徐医生有很多社会身份不同的红颜知己,从她们那里了解到一个有趣和值得深思的现象──男人外遇,并非因为妻子不好,而纯粹是雄性动物的占有性、掠夺性使然,所以只要女人姿色过得去,多多益善,包含性很大。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而女人的“喜新心理”则略有不同,婚姻久了,对丈夫长处的喜爱和崇拜也被时间消磨得差不多了,她会渐渐发现原来丈夫身上有那么多缺点,然后就会去留意和欣赏那些与丈夫截然不同的男人,其优点刚好是丈夫所缺乏的。比如,丈夫是温文尔雅型的,她会喜欢粗野蛮汉,丈夫粗暴强悍,她又会喜欢温柔体贴的;丈夫赚不了钱,她会对富豪男憧憬不已,丈夫轻松赚大钱,她又偷恋起靠体力赚钱的劳动男人了;丈夫大男子主义,她会喜欢俯首贴耳的小白脸,丈夫如上海男人般听话,她又产生了被山东大汉征服的渴望……   总之,丈夫甜的,她就喜欢咸的,丈夫直的,她就喜欢弯的。   当然,女人一般比男人被动,尤其是一些传统观念较强的妻子,她们会把这种“喜新心理”深藏在心灵最深处,如果没男人去主动挖掘,她有可能会一辈子藏着,直到叶零花残,入土为根。   不过,现代开放社会,有那么多的机会、那么多的诱惑、那么多如徐医生般熟谙人妻“喜新心理”的猎艳者,哪个男人还敢拍着胸脯说:我老婆永远不会给我戴绿帽!   我徐医生就不敢(不好意思,还得说句题外题外话)因为这天,我成功诱操了人妻江晓玲,半个月之后,我漂亮的老婆也出轨了,而我,却是半年以后才知奸情。具体情况以后我会在其他篇章里加以叙述,这里特意事先提及,是想及早提醒各位男狼:女人心,海底针,你永远别想去真正了解!也别太自信了,就算你有车有房有事业,你妻子真的就不曾对浑身疙瘩肉、满头大汗的搬运工、水管工动过心?你不在的时候,就真的没有猎艳者对你妻子动过心、伸过手?   有徐诗为证:红杏既已吐蕊,何需狂蜂浪蝶?】   废话太多,自己都忘了说到哪儿了,抱歉……哦对,娇羞发情的人妻江晓玲还在我怀里呆着,手背正触着我龟头呢,嘿嘿……   话说这“小徐医生”,长得那是魁梧结实、头大腰粗,很为我长脸,也让很多品尝过它的人妻迷恋不已。这会儿,我怀里的晓玲肯定已经对它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或许,她正在心里偷偷衡量着它的长度、硬度和粗壮度,甚至正拿它跟自己老公那根进行比较呢!   我故意让它又跳动几下,去蹭少妇手背,她还是没缩手,但脸上红云已爬到耳根,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等我又故技重施时,她终于忍无可忍,抬手打了它一下,啐道:“死流氓!你有完没完?”说是“打”,却像篮球运球时的滞球违例,手掌在我硬硬的小弟上停留了足有两秒钟。不过这一打,好像使晓玲一下恢复了平时带点泼辣的风格,仰首用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看着我,脸上羞红依旧,却多了分挑舋的意味,似乎在问:“接下来,你想怎样?”还能怎样?此时不把你拿下,更待何时!   我俯首缓慢而又坚决地索向她的娇艳小嘴。   她只是象征性地用一只手轻推了几下我的肩头,并没侧脸躲避的意思,娇艳红唇反而似期待般抖颤着。一被吻住,她只“呜”了一声,小手停止了推拒,眼睛也闭了起来,还乖巧地启唇露舌,任我挑逗。   我边吻边让她平躺下来,然后从红唇、粉颈、胸脯、小腹一路往下,并不急于脱她衣服,也不说什么甜言蜜语,只是隔衣嗅着、吻着,用我的嗅吻和喘息让她自己去感受在丈夫那里业已久违的爱慕、怜惜和激情……   郭德钢说: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徐医生说:人妻把情发,色狼也害怕。   等我路过小腹终于吻到晓玲腿间时,头一下子被两条肉嫩肉嫩的腿夹住了,还被两只手抓着头发往胯间深处按。刹那间,我的口鼻所及,全是人妻内裤上的淫水,黏乎乎,还带点腥味,但是,好闻极了!   临近高潮顶端的晓玲,早已忘乎所以,只一股劲儿把我的头往腿间按(可怜啊,我前一天刚整的发型)自己还把胯部往上一拱一拱。隔着湿透的内裤,一粒红豆大的凸起使劲磨着我的鼻尖,而两片肥厚的阴唇则紧紧堵着我的鼻孔,差点儿让我透不过气来!   拱了大概有一分多钟,最后随着一下绝不逊于杂技高难动作的高高拱起,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我的鼻唇感觉到一股一股的热潮袭来,浓浓腥腥的。期间还听到几声“哦!啊!啊──”的尖叫,虽然门已锁,但有人从门口经过的话,绝对听得见。我一阵害怕,想伸手捂住她的嘴,无奈头尚被伊人夹着,一时动弹不得,只能任口鼻继续泡在伊人淫水中,默默等待她的“退潮”。   这时,我才深切体会到那些“拜倒石榴裙下”的英雄们的苦处了,嗯,有没有“溺毙美人春潮中”的呢?也说不定。幸亏前几年我跟她老公健明学过一段时间浅海潜水,不然,今天说不定还真会被呛死──她老公有先见之明?呵呵。   潮退声息,少妇双腿也慢慢松开了,我终于能抬头了!   眼前那是一片狼藉啊!整条内裤除了阴阜部位,全湿透了,连屁股下的床单也是一片湿淋淋、黏乎乎,还带点混浊的白色──排卵期的人妻,嘿嘿!   “宝贝小姨子,又尿裤子,换裤裤喽……”我抓着内裤两边往下扯时,晓玲还在高潮余韵中迷糊着,下意识地抬了一下屁股,让我顺利剥下了她的湿内裤。   双腿被我摆成M型姿势,把只对丈夫开放的女人羞秘之处向我这个淫医尽情展示,晓玲竟没有半点反抗!或许,她属于那种一高潮就会丧失意识的女人,因为她到现在还是双眼迷离,浑身软软,间隔几秒还会轻轻抽搐一下;或许,她的芳心早被我征服,早有这次外遇的思想准备?   晓玲的阴部并不是我最喜欢的馒头型,虽然大阴唇也肥厚,但小阴唇太大太长,耷拉到外面,属于某些狼友锺情的“蝴蝶屄”。幸好,蝴蝶的翅尖颜色不是很深,褶皱也不多,被我向两边一扯,翅膀从外到里,褐色、殷红、粉红渐变,刹是漂亮!洞口的晶莹红肉一吐一纳,头顶的红豆圆滚俏皮,以及浑身湿淋淋泛着水光,都给这只蝴蝶增添了一种淫靡的媚态。   我用食指沾了些黏滑的淫水,在红豆上轻轻点了点、揉了揉。高潮刚过的女人特别敏感,我点一下,她就抖一下,发出轻微短促的“哦”一声娇吟。天道酬勤,多点几下就有意外收获了:在一抖一抖中,少妇殷红的尿道小孔抽了几下,缓缓流出清澈的泉水来,而她自己竟毫无察觉!   尿量不大,显然是刚才过于激烈的高潮使她的膀胱肌或尿道括约肌产生了麻痺,导致失控漏尿。清尿慢溢,顺缝下流,漫过会阴,兵分三路,中路直奔褐色小菊花,边路分别流向两侧白臀,最后在床单上汇集,导致原来的“地图”慢慢渲染扩张……   如此美景,估计她老公也没见过吧?   说实话,刚刚被她高潮时夹着头一拱一拱的,吓得“小徐医生”有点软了。   但一睹人妻漫尿的美景,“小医生”猛地挺身而起,差点穿裤而出──跟它主人一个德性,这小变态!   时不我待!我以最快的速度,脱裤、抱腿、扶棍、找洞,一气呵成。最后,用大龟头顶着人妻蠕动不已的小屄洞,我温柔地看着她,明知故问:“好晓玲,宝贝儿,姐夫要插进来了,可以吗?”这声问,羞得正准备承受“异屌”的人妻一时不知作何回答,一双充满欲望的杏眼重又闭上了,小嘴欲言又止,只在鼻子里发出一声很轻的“嗯……”。   “哦!天──轻点呀……”这回很大声,因为“小医生”已顺流入洞,长驱直入了……   接下来的抽抽插插,有半个多小时,晓玲死去活来地又来了三次高潮,最后一次和我同时到达,水乳交融……   因为这篇主要是说女人尿失禁的,所以略过做爱的具体过程,狼友勿怪。其实对男人来说,抽插的过程很累,且大同小异,最美妙的也就射精时脑子一片空白的那几秒钟,而最值得回味的则是之前步步引诱人妻的过程。   当然,同一枝头的花也风韵有别,晓玲也是。晓玲的屄比我老婆的稍紧,但花心很深,前壁G点也不明显。后来她悄悄告诉我,健明的鸡巴比我短,全根尽入也只能轻触花心而已,不像我,能用整个龟头挤压、研磨她的花心,所以结婚至今,她真正的高潮并不多,像今天这样死去活来,还是第一遭。   断断续续一直到今天,我们偷了三年的情,所谓知根知底了。其实晓玲并不是个多水的女人,G点也时有时无,跟我老婆一碰就出水不同,属于慢热型。那天跟我,由于是第一次红杏出墙,特别的紧张、害羞和兴奋,所以才会流那么多水。后来,她就一直没打破那次的水位记录。   这不又一次验证了那个真理──偷情的力量是无穷的吗?   跟晓玲在一起,最让我痴迷的,其实还是她的尿。   那天在诊所的红杏初夜,她每次高潮都会漏尿出来,量虽少,但清澈缓慢地满出来,热敷得“小医生”通体舒畅,那感觉真是千金难买啊!   到最后,她的屁股几乎是泡在尿和淫水中了。湿内裤,当然早被我没收了,在她软声细语哀求下,我才把上次那条已洗干净的内裤还给了她。   在以后的“治疗”过程里,按摩、针灸、逗阴、操屄、漏尿,是我们偷情的必要程序。有几次,我还调皮地把她的尿含在嘴里去吻她,把她羞急得“呜呜”直叫,无奈被我封住了嘴巴,最后还是乖乖喝下自己的尿,哈哈!不过,看得出她并不怎么排斥这种增加性趣的游戏,顶多事后对我又捶又掐一番。   经过一年多的物理、中药综合治疗,晓玲的小便失禁基本痊愈了,尿频率也接近正常水平了。但是很奇怪,每次和我独处她还是会尿急,高潮时更是一拱一拱地漏,和老公则不会。这应该是一种心理作用吧,或许,本医生有一种类似催眠的“催尿”特异功能?呵呵……   治愈后,晓玲明明能忍住去厕所尿了,但我经常硬按着她不让起来,直到真的满出来一点,我才松手。这时,她只好躺着不动了,任尿慢流,羞羞地听我在耳边戏言:“嫁出去的女儿,撒出去的尿,止都止不住哦……嘿嘿……”一般到这时,她不再掐我了,而会钻到我怀里,羞涩地看着我说:“变态姐夫……小姨子只为你……尿……”别人的老婆独独为我而漏尿,而且任我欣赏和品尝,这种荣幸大概普天之下也没几个能享有吧?但是荣幸是荣幸,每次事后都要偷偷为人妻洗内裤,而第二天营业员小陆洗床单时,更是对我埋怨不已,叫我少给尿失禁病人看病!唉,有得必有失啊。   晓玲不仅对丈夫和嘉琳都隐瞒了已经痊愈的情况,继续接受我的“治疗”,慢慢在感情上也对我产生了依赖。私下相处时,性情大变,从原来的泼辣公主脾气,慢慢变成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状,一声声娇滴滴的“姐夫──”,让我既高兴又害怕──害怕她真的爱上我!   我和嘉琳离婚后,有一次晓玲还真的怯怯提起想跟健明离婚,嫁给我。我苦口婆心对她说了许多道理,说了健明的好处,也说了我对嘉琳还有感情,只是一时过不去被戴绿帽这道心坎,说不定还有复婚的可能,等等。这才使她打消了念头,乖乖地继续安心接受我的“治疗”。   去年,我真的和嘉琳复婚了。复婚后,嘉琳对我百依百顺,在床上也接受了晓玲这个姐妹淘,三人玩起“一龙双凤”来,她对晓玲的失禁也惊叹不已,这是后话,搁下不提。   第二个让我痴迷的失禁少妇叫陶静,是移动公司的白领,长相和身材都只属于中上,但白白净净,尤其是那双弯弯眯眯的小眼睛,特像小陶虹(因为少妇笑起来实在太像小陶虹了,而且我在私底下也都这么叫她,所以下文中我就直接用“小陶虹”来代替了,顺便YY一下,嘿嘿)她的病情比晓玲要严重一点,而且从学生时代就开始了,大笑或剧烈运动,就会漏。升了移动大厅的小主任后,经常忙得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在内裤里塞尿垫,苦不堪言。寻遍名医也治不了根,所以经熟人介绍来我这儿试试运气。   从晓玲开始,我还勾引过不少失禁少妇,为什么除了我最喜爱的晓玲,单单要提这个小陶虹呢?除了长相像小陶虹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她如影随形的活宝丈夫。   她丈夫是个小企业家,长得奶油小生状,身高1米7左右,白而微胖,但看上去总是精神有些萎靡,和我的高壮黝黑形成明显的对比。总之,以我的中医经验看,他的性能力肯定强不到哪儿去(想勾人妻,先了解她丈夫的性能力,狼友切记)有趣的是,他还是个现代社会中难得一见的专情男人。32岁前,生活上基本是个宅男,32岁时忽然对小他7岁的陶静一见锺情,就发誓非娶到她不可,天天送花,还央人做媒,终于抱得伊人归。婚后自己从没绯闻不说,待她更是如掌上明珠,隔几天就给她送花买礼物,结婚五年如一日,从未间断过;就算生意上应酬再多,每个星期天必陪老婆,而且每天一有空就给老婆打电话嘘寒问暖,仿佛这世上只有他老婆最美,生怕被人抢走似的──真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有这样的超级好老公,我勾引小陶虹时,还真有点于心不忍。不过嘛,狼终归还是要吃肉滴,总不能因为看到小羊备受老羊呵护的娇嫩样儿,就改吃草了不是?也许,还会觉得这样的小羊更美味,呵呵……   除了有一次不得已的出差,她老公每个星期天早上都陪她来就诊。起先,我很烦这个“电灯泡”,但后来发现,她老公的存在,反而给我的诱杏之旅增添了不少乐趣。因为她老公为了能在周日全天陪伴老婆,把生意上的应酬基本都安排在周六晚上,这种应酬大家都知道,很累很耗神,所以每次来,都是黑眼圈、红眼睛,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一般喝几口我给他泡的茶,拿着晨报躺在沙发上,不到三分钟他就会睡着,而且呼噜如雷。   每次布帘外雷声一起,就像吹响了我向少妇敏感地带“冲锋的号角”:十指大军在徐将军的指挥下,时而冲上高地,时而深入峡谷,上高地大战樱桃兵,下峡谷勇擒红豆帅,过草地、涉险滩、探幽洞,十指军无往不胜,最后敌人一败涂地,只好放闸泄洪,来个水淹七军……   一不小心说成评书了,哈哈!不过说真的,挑逗人妻的时候,她老公也同处一室,仅一布之隔,还用自己的鼾声为我们伴奏,其趣实在妙不可言!   当然,为了这种乐趣,徐医生可是花了好几个月的功夫哦,别以为高手就会手到擒来!尤其是对小陶虹这种被老公娇惯坏了的高傲白领。   刚开始我就审时度势,针对她的特殊情况制定了“缓称王、广积粮”的长期作战方针:头三个月,绝不越雷池半步。于是,我拿出看家本领,按摩、针灸、独门药方三管齐下,加上指导她进行盆底肌和膀胱功能的锻炼,不到三个月,她的症状就得到明显改善。   看到治疗效果后,他们夫妇对我佩服有加,感激备至。小陶虹呢,虽然我没越雷池,但三个月来在她身上按按捏捏、捶捶敲敲的,心理距离也拉近了不少,她身上渐渐少了那种都市白领的装腔作势,多了一分小家碧玉的纯真和俏皮。于是,我就开始打“擦边球”了。   小陶虹比我老婆还要敏感得多,打打“擦边球”我就能在她内裤上看到一点湿迹──这时,她已经不用往内裤里塞尿垫了。而且,在老公的鼾声中,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擦边球”,小眼睛眯上,小嘴翘着,白皙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但她老公那边鼾声一停,她就会不安地扭动起来,甚至还会“恼怒”地拨开我的咸猪手。这说明之前她根本就知道我是有意揩油的,还默许着,这不明摆着告诉我“只有老公不知道,你才可以摸我的屄”吗?   继续打了几次“擦边球”后,终于有一次,在她老公鼾声最响时,我直接摸在她的屄上了。正享受中的小陶虹猛一惊,用一只手轻挡我摸屄的手腕,侧脸惊慌地看看老公的方向,然后愠怒似的盯着我,轻轻摇头,以示抗议。   抗议驳回!我继续揉她的屄,涓涓细流渗出内裤了,那只小手只有指尖轻碰我的手腕,摆出挡的姿势,她小眼睛里的愠怒慢慢变成了哀求……哀求无效!我隔着薄薄的内裤挤进屄缝,专挑那已经露头的小红豆,半分钟,山洪倾泻,裤裆全湿了,小眼睛也不再哀求,弯弯眯起,失神迷离,刹是动人!   那次以后,我经常这样偷袭她,然后在她老公的呼噜声中欣赏她小眼睛里的惊慌、恼怒、哀求、无奈和骚媚。   我还偷袭过她的奶子,隔着胸罩压她奶头,非常有趣,轻轻一压、一揉,她就会浑身一颤一抖。有一次站在她头后按摩她肩部时,看着她高耸的胸部一起一伏、低胸衣襟前的乳沟白嫩无瑕,我终于忍不住诱惑,双手顺势一插,就滑入了她胸罩内,直接抓住了两只肥嫩的小白兔。   “哦!你干嘛──嗯……”她轻轻惊叫一声,但马上安静了下来,大概是两个挺翘的小奶头乍一被我掌心磨压,令她酥麻难当,受用不已吧?   后来我发现,小陶虹的奶头比她的屄还要敏感。我喜欢站在她头后,掀开她的上衣和胸罩,手掌轻裹奶外侧,用两个手指头快速轻扫那两粒圆挺的小奶头。   这时,她的表情最可爱了:随着我的轻扫,小眼睛享受地眯起,肩背离床一耸一耸的,下巴高高仰起,樱桃小嘴时张时合,配合着肩头的耸动发出“呵,呵呵”轻微而有规律的呵气声。   就这样,屄和奶子被摸了一个多月,小陶虹的小眼睛里也不再有愠怒,除了一丝不安,更多的是含羞的默许,和渐炽的欲望。但她好像在心里给自己的出墙设了底线,当我试图脱她内裤时,坚决不让。都怪那个跟屁虫丈夫!虽然隔了一层布帘,也沉睡着,但毕竟丈夫近在咫尺,就这样被别的男人脱成光屁股,任何女人都会有心理障碍的。   正一筹莫展之际,跟屁虫好像心有灵犀似的,出差去了。   那个星期天早上,我觉得天蓝云白、叶绿花红,看见什么都想赞美一番!   正常的按摩针灸之后,按惯例那天该验尿,小陶虹拿着小塑料杯进卫生间去了。卫生间就在看诊床旁边,里面就一个蹲式抽水马桶,门板很薄且下方有百叶通气口,所以一旦有漂亮女病人进去方便,我就兴趣盎然地在门边“听尿”。虽然看不见,但“哧哧”   “淅淅”各不相同的女人撒尿声,在我耳里就如美妙的音符,挠人心痒,别有风味。   听着小陶虹“哧哧”的尿音,正思考下一步怎么把她拿下,里面忽然传出一声尖叫,门一下打开了。   “救命!快,快,蟑螂……”半开的门里面,小陶虹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半提裤子,惊慌中带着哭音。紧身裤和小内裤都卡在腿上,一只手怎么也提不上来,两腿尽头黑影闪闪,圆白的屁股高翘着,撒到一半的尿却止也止不住,在屁股下喷喷停停。   两只十分可爱的黑紫大蟑螂在她脚边调皮地爬来爬去。   “啊──”又是一声尖叫,原来一只色色的蟑螂竟爬上了她的脚背。她吓得脸色煞白,哭喊着抬脚乱甩,把湿淋淋的肥屄全露给我看了。   天助我也!我果断地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双手一揽她的膝弯和腋下,抱起她就往外跑。把她抱到看诊床上时,她还在我怀里双脚乱踢,我凑到她耳边温柔抚慰着:“小宝贝儿……别怕,没蟑螂了……别哭了……别怕,老公不在,还有我呢……”她的情绪稍稍平静下来后,我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悄悄吻上了她泪眼婆娑的小眼睛,舔干她的泪,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唇,吻得她慢慢动起情来,吐出舌头与我交织缠绕……   后来我抓起她的两脚,想观赏一下她刚刚尿过的湿屄时,她才猛地惊醒,害羞地“啊”一声屈腿夹了起来。可这一屈一夹,不仅使肥屄鼓得更像个桃子,还促使刚才没撒完的尿全满出来了,两片肥唇一缩一缩的想忍住,可尿,还是断断续续,时喷时流,冒着热气,散发着令我血脉贲张的臊香。   “天要下雨,屄要尿尿,随它去吧,宝贝儿……”我故意用粗话戏弄她,还在她撒娇似的抗议声中拍打起她白嫩可爱的屁股蛋来:“啪!啪啪……”   “不要……你个坏蛋打人……嗯哼……流氓……”娇娇的呻吟强烈鼓励着我进一步行动。我捡起刚才被她扔掉的塑料小杯,贴在她的屄缝上,嘴里“嘘──嘘──”地催尿,她竟听话地移移屁股对准小杯继续尿了。强弩之末的尿柱高高低低,抛物线十分不规则,好不容易才接了半杯,等我以为快没了,谁知她又一使劲,喷我一脸。   那个温暖那个香啊!我一兴起,高高举起她的双脚,就往肥嫩嫩的股间钻,贪婪地吸起最后的余尿来……后来,我就保持这样单手高举她双脚的姿势,也不脱她缠在腿上的裤子,扶着早已爆硬的“小医生”直接就插进她夹得紧紧的小屄里……   小陶虹的屄很漂亮,两片大阴唇肥厚白嫩,光洁无毛,小阴唇稍稍露出,色泽殷红,平滑无褶,同样肥鼓的阴阜上卷卷细毛乌黑油亮,与周围的皙白形成鲜明的对比。操起来更是妙不可言,由于没生过孩子,比我老婆和晓玲都要紧,但因骚水多,抽插一点也不费劲,只感觉被温暖滑腻的软肉紧紧包着,时而收缩蠕动几下,屄心肉球很大,还会勇敢与龟头对磨,刚进来没适应,我差点就射了。   这样一个好屄,还经常出其不意地细尿喷喷,简直是个妙屄!   小陶虹的高潮表情也是与众不同。   晓玲高潮时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活蹦乱跳,抽搐剧烈时,有点像羊癫疯发作。我老婆嘉琳呢,十足的八爪鱼,手脚并用缠抱着你不放,挺着阴阜使劲和你磨阴毛,直到自己高潮平息才放开你。而小陶虹则稍微“文明”点,双手紧扶你腰两侧,时而推拒,时而回扯,调整自己的舒爽度;像战争片里胸部中枪缺氧快死的战士那样,挺胸抬肩,下巴高仰,“呵,呵呵”地喘气;脸上红晕全集中到鼻子附近,连鼻尖鼻翼也红,弯弯的小眼睛半眯着,只能看到眼白,像个瞎子。   怪不得有性学专家说:屄有百种,女人高潮表现却有千种万种。   从那次以后,我们就再没有独处的机会了。不过那边鼾声隆隆,布帘内,小陶虹的小眼睛里尽是柔情蜜意、风情无限。   有句名言怎么说的?女人的阴道是通往心灵的通道,阴道被你通了,芳心自然会向你敞开。真对!   只是,老公在布帘外,她坚决不让操,连脱内裤都不行,但从一侧拨开内裤摸屄则可以──女人,就这么奇怪。后来有一个星期天她在看诊床上躺下后,先紧张地看看丈夫那边,听鼾声响起,才开始用充满风情的小眼睛勾着我,揭宝似的慢慢掀开裙子──天!一条淡紫色、丝薄半透、蕾丝花边、窄小紧凑、开档的情趣丁字裤!   偷情的女人,真是风情万种、聪慧俏皮!   虽然摸屄戏奶,任我遨游,但“小医生”再也尝不到甜头,始终是个遗憾。   终于有一天,“大医生”禁不住“小医生”的苦苦哀求,在小陶虹老公的茶里下了两片安眠药……   “求求你,不要这样,哦,嗯……真的不行……”小陶虹低声求饶的时候,“小医生”的大头已挑开丁字裤,正在她湿漉泥泞的肉缝里滑行。   “放心,我刚刚在你老公的茶里掺了半片安眠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你怎么能这样!哦,轻点……好酥啊……”   “没事儿,他要真醒了,我一抽,大褂一放,你的裤裤也完好穿着,看不出来!再说,大头已经陷进去了,嘿嘿……”   “你……太流氓了!……求你,求你别再进来了,哦!……明天,好不好?我们到别的地方……我……给你……好不好……哦!”她“哦”一声,就捂一下自己的小嘴,侧脸惊慌地看看老公的方向,两声“哦”之后,其实“小医生”已进去大半了……   在其丈夫的呼噜声中操人妻,对我还是头一回,那感觉,真是给我皇帝也不要当!起先,我按着呼噜的节奏缓慢地抽插,充份体味着小陶虹肉屄紧滑香暖的妙趣。后来发现这家伙呼噜也不好好打,渐渐没了规律,有一下我随着一声长长的呼噜抽出屄外,可等了好久都没续声,只传来“啊呒啊呒”吧唧嘴巴的声音。   那一刻,真想跑去揪起他来,搧他几个耳光:要打就好好打,干嘛还吧唧嘴巴,梦里东西有这么好吃吗?有你老婆的屄好吃?哼!   不管什么节奏啦!“噗哧”一声又重重操了进去。谁知起先缓抽慢插时里面积了不少气,这一下又操得重,“噗──”一声,小陶虹放了一个“屄屁”,屄缝里冒出大大小小好些乳白色的泡泡来。   “哦!轻……流氓──”她刚喊痛,随即被自己的“屄屁”羞得满脸通红,拍打我的肩头埋怨起我来。   不知是被“屁”羞得,还是临近高潮了,操着操着,肉缝里又时不时流出热乎乎的清尿,给“小医生”淋起浴来。“小医生”一爽,兴奋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幅度……最后,我身下又一个“中枪的女战士”,挺胸仰脖,“呵、呵呵”地喘气……   “中枪”前,小陶虹还习惯性地看了看老公打鼾的方向。   两次“打通”少妇心扉后,高傲白领在布帘内完全变成了一个温顺小妇人,言听计从,任我翻来覆去地调教。虽然我怜花惜玉,答应她不再在诊所里老公旁燕好,但以后的日子里,移动公司旁的钟点房里、我的雪铁龙C8车上、公园偏僻幽静的草地上,没少留下小陶虹的淫水、我的精液,当然,还有她的尿。   一年后,她的尿失禁已经痊愈,但我们还是几乎每周都有幽会。情浓意密之时,小陶虹告诉我很多他们夫妻的秘密。比如她丈夫32岁前真的是处男;她嫁给他前交过一个男朋友,并与之有过三次性体验;她丈夫的鸡巴很小,白净而且包皮,每次做爱最长不超过五分钟,她从没在与丈夫的性爱中享受过高潮;老公对她那么好,她本来从没想过自己会红杏出墙的,可没想到还是被我这个流氓医生“把心偷了去”;除了相貌俊武、鸡巴大、时间长、挑逗手段高明等优点外,想不到私底下敢对她讲粗话,像“操”、“鸡巴”、“屄”、“尿尿”等等,竟也是她喜欢我的原因!   当问起在老公身旁偷情的感觉,她起先羞羞不答,后来禁不住我的一再追问和极尽挑逗,终于承认,在老公旁边被我操进去的那次,是她有史以来最刺激的一次性爱,高潮来时,“脑子都空白了,人也在空中飞了半天才落地”。   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去年夏天,她跟我说马上就要随老公移民加拿大了,抱着我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我也挤了些眼泪出来,安慰说,有缘千里也终将相会。趁着那股互诉黏糊劲,我厚着脸皮向她索要“分别的礼物”──再体会一次在她老公身边操她的滋味。已深陷情网的小陶虹犹豫了半晌,终于害羞地答应了。   那天晚上夫妇俩在家宴请我,一为答谢,二为作别。席间小陶虹不断央求老公向我敬酒,她和老公时而嬉笑嗔骂、时而深情对视,丝毫看不出红杏的影子。   这时我算领教偷情女人了:面对情人时,百依百顺,智商很低;在老公面前,却完全是个演技高超的演员!   那一夜,是我诱杏史上最难忘的、最疯狂的一夜。   在他们的婚床上,在酣睡的男人(他喝的酒里当然被娇妻掺了我给的安眠药粉)身边,我使尽浑身手段玩弄着小陶虹。口中污言秽语,胯下鸡巴乱舞,把小陶虹翻来覆去地折腾,屄操肿了,尿操喷了,床上布满东一块西一块的污迹……   最后,我让她趴在老公身上,搂着他的头,高翘着屁股──在她老公的如雷呼噜声和她的雪雪呼痛声中,我采了她的菊花初夜……   整个夜晚,小陶虹的屄心谢了又开、开了又谢,我也射了又硬、硬了又射,破例做了一回“一夜四次郎”   ……凌晨三点多,我把她老公搬下搬上、换好床单后,才在小陶虹恋恋不舍、痴痴含情的泪眼中,吻别了她……   一个月后,她就出国了。那一个月我们没再碰面,一则我觉得这样有利于她收拾好心情,轻松离开,二则那段时间我刚与嘉琳复婚,忙于应付“崭新”的老婆。   起飞前,她发了条信息给我:“我们走了,你保重!”估计她老公在旁边。   “外国医生不好,有疑病回国找中医。”我这样回道。   一段“漏尿情缘”就这样带点伤感地落下帷幕……   俗话说,女人是水做的。   女人下面的水有三种,一种是尿,一种是阴道分泌液(还有很多俗称,如春水、淫水、骚水等)还有一种是介乎前两者之间的神秘液体,其成份至今尚无定论,日本人称此现象为“潮吹”,倒也贴切。   【完】 徐医生系列(02) 色医自白   一般像这类自白,开头都是要先做一下自我介绍的,但我却不得不先介绍另一个人——正因为这个人,我才会想到写这篇文章的。   看过《红杏暗香》之《宦妻》的兄弟也许还会记得里面有个自称书记身边红人、叫韦岸的——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人。   换了个“怜花公子”的马甲,以为我就不认识他了?   本来,他揭露一下官场黑幕,对社会、对淫民都是好事,我也喜欢看。但是一看他在《序》里的写作提纲,竟然有一篇是准备写我的,就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勾引了他女友的嫂子,至于那样丑化我吗?   其实我们俩虽没什么深交,但互相还是比较欣赏的。他大小算个半官场、半商场的人物,而且很得那个市委副书记的赏识,生意上也运作得游刃有余,但为人低调,处事稳健,最让人佩服的是他能出淤泥而不染,不狐假虎威。   有一次两人喝酒到深夜,起先聊政界的腐败,后来聊的都是女人,他对女人的喜好和见解跟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所不同的只是在对付女人的手段上他对我的做法有些鄙夷,但我也没生气,还把他和我戏称为“色界一正一邪”。   要是没有他女友嫂子的事情,我想,我们会成为知己的——可老天作证,那时我真不知道那个可爱的少妇就是小雪(就是韦岸女友啦)的嫂子啊!   具体过程容我在这里卖个关子,总之在他狠狠地警告我“别再碰我嫂子”之后,我们就断交了。   现在我决定,趁他还没写关于我怎样勾引良家的那篇文章前,捷足先登,来个自我暴露,也抢抢他的风头先!   我叫徐博文,今年45岁。出生于中医世家,爷爷的爷爷在清代就是有名的大夫,针灸术和推拿术名冠江南,再从爷爷、父亲传到我这儿,让我也沾光成了本市有点名气的“青年中医”。(都45岁了,还青年?没办法,医学界都这么叫的!   母亲是学西医的,是我现在工作的医院的前副院长,退休后她和父亲一起开了家小诊所。以她的妇科专长和父亲高超的针灸推拿术,诊所虽小却名声远扬。   直到五年前,二老双双去世,才把诊所留给了我,临终前还嘱咐:一定要把他们的医德、医术发扬光大。   我这人不求上进,以前考不上好的医大,通过父母的关系才勉强进了一所中医大学,后来也是因父母的名气才进了现在这个医院当上医生的。和我同批的同事现在很多都是主任医师、主治医师了,我却还在那里混日子。有段时间医院甚至想把中医科给撤了,也是父母在天之灵的荫护,以及医学界老前辈对“保护国粹、发扬中医”的呼籲,我才勉强保住了铁饭碗。所以,在医术上期望我“发扬光大”,父母是有些奢望了。   但对祖传的针灸和推拿,我还是有些天分的,虽说不是“针到必除”,但也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比起二老在的时候,诊所的名气丝毫未减——在这点上总算没有辜负二老的期望吧,呵呵。   至于二老所说的“医德”嘛……看哪方面了。在治病救人上,不是我自夸,真的没话说,针灸、推拿、抓药的收费比其他诊所、药铺都要便宜,从没多要过病人一分钱。报纸上还报道过我免费为两个下岗工人治好半身不遂的事迹呢!   但是我这人有个毛病(其实应该是优点啦,嘿嘿)就是好色!来看病的女人,只要被我看中,很少能逃过我的“魔爪”勾引的。尤其是已婚少妇,接手诊所四年来,勾上过床的就有二十多位,只是过过手足之瘾的更是不计其数,但绝对都是你情我愿的,没施半点强迫——这算不算“医德败坏”?二老在天之灵请明示!   说起好色,这里我可要费些笔墨说说好色男医生的事儿了,狼友们可别嫌我啰嗦哦!   男人好色是天性,男医生拥有把色心、色欲付诸实施的便利条件,何乐而不为乎?除非三种人:傻的,同性恋者(纯粹的,排异性的那种)和丧失性能力者。据我所知,至少我所认识的男医生中,95%有过性骚扰女病人的经历。当然,在程度上还是有些区别的,我把他们大致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比较正统的,就是所谓“为人正直、医德高尚”的那种男医生,平时板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脸孔,工作一丝不苟,事业心很强,一心扑在医术研究或职位升迁上。但是别忘了,他们也是男人,设想一下,当一个美女解开衣裳躺在看诊床上,羞答答、又无可奈何地任他摆弄,会不起色心?   当然,他们这种男人很理智,往往把事业放在性欲之上,真的受不了诱惑,顶多也只是在美女身上“摸梅止渴”、过过手足之瘾而已——而且还都是在或严肃正经、或和蔼可亲的伪装之下。所以我把这类称之为“伪装型”。   我们医院内科的郝大夫就属于这种人,50多岁,主任医师,在本市医界颇有些名气,对待男女病人都和善亲切,俨然一个正直医生的形象。可有一次他悄悄把手伸向女病人的胯间时,就被我撞见过,嘿嘿。   这种偶尔伸伸淫手的“伪装型”在男医生中占了大多数,65—70%的样子。   第二类是“咸湿型”。只要稍有姿色的女人来看病,这种男医生就会两眼发光、满脸堆笑,一副咸湿相!上了看诊床(台)短短几分钟必要的“过渡”之后,他的咸湿手就上了,还都是摸在敏感部位,弄得那些女人骂也不是、躲也不是,只能羞羞忍耐他的骚扰(一般大陆的医生在病人面前都是很有些“淫威”的哦)一般在内科、肛肠科、妇科等需要与女病人有直接身体接触的门诊部,这类咸湿医生相应多一点。我们医院肛肠科的李猛和我比较投缘,经常跟我喝酒聊聊女人,属于“酒色之交”吧。觥筹交错间,他绘声绘色地讲述如何让羞答答的女人脱光裤子、翘屁股趴在看诊台上,如何掰开她们丰满柔嫩的屁股肉、露出紧张蠕动的肛门,如何用涂了润滑油的手指(有时甚至连手套都“舍不得”带哦)插入她们的小菊洞,如何弄得她们淫水直流……光听听就让我翘鸡巴了!你说,要是你老婆不幸落到他手里,嘿嘿……   还有我以前的同事、现下海自己开办民营整容医院的鲁坚,以及本院内科的副主任医师柳大海、麻醉科的孔卞达(我们私下里叫他“孔变态”)都属于这种类型,以后有机会会提到他们的。   总之,这类“咸湿型”的医生可以用十六个字来概括——有机必摸,摸必及私,美不放过,丑亦尝之。   有狼友问了:“遇上恐龙级的女人,摸得下手吗?”这话我也问过,听听我的酒色之交李猛医生是怎么回答的——“除非看起来特别恶心的,一般我都要过过手瘾。别看有些女人脸丑点,屄屄和屁眼也有长得很漂亮的呢!再说了,男人在世,什么样的屄都得看看、摸摸、尝尝不是?那可都是她们丈夫才看得到、尝得到的私密之处,错过了多可惜啊!在我看,一生中没看过、尝过一百个屄的男人,那就不算真男人,白活了!所以我才当医生的,嘿嘻嘻……”你说,这类变态不?   不过,这类男医生毕竟是少数,大概只占5—10%左右。   这第三类嘛,介乎以上两者之间,比“伪装型”的色心重点、色胆大点,但又不像“咸湿型”的那样明目张胆、直入主题,讲究的是有勇有谋、循序渐进,善于观颜察色,能准确捕捉少妇既害怕又期待的出轨心理,以色诱为主,辅之以柔情,往往能连身体带芳心一起“捕获”红杏少妇。   不瞒大家,小弟我就属于这一类,所以给自己这一类取了个好听的名字——“诱杏类”(“猎手类”也不错哦,正斟酌中……呵呵)这“诱杏类”一般行动相当隐蔽,较难统计,但据我所知和保守估算,大概有10—15%吧?不过这其中也有高手和低手之分,像我这么成功的“诱杏高手”应该不多吧,嘿嘿。   啰里八嗦地说了一大堆废话,除了为后文叙述作些铺垫之外,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想提醒各位狼友,带妻子去看病时(或妻子单独去时,提醒她)多留个心眼,小心那些男医生。   碰上“伪装类”的是你有运气,即使你老婆长得特别“诱人犯罪”,或者刚好赶上医生那天“精虫旺盛”,放心,充其量也就是被“隔靴搔痒”几下,你不会戴上特别浓的绿帽的。   要是遇上“咸湿类”的医生,也不算太差。因为前面说过,这类医生一见来看病的女人就两眼放光,口水直咽,表现得特别“殷勤”,那副咸湿相一般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如果你老婆见他这样避之唯恐不及,那么恭喜你——你老婆可是个不易出墙的“淑女”哦(当然,她是没遇见我啦,呵呵);如果你老婆在他色迷迷的目光和略带轻薄的问话中,还是扭扭捏捏地上了看诊床,羞答答地任他在身上揩油的话(这种女人可不在少数哦)那么也恭喜你——你找到了一块绝佳的“试金石”,咸湿医生试出了你老婆的“坚贞度”,也就是说只要条件成熟,你老婆迟早会出墙的,这总比你以后被暗中扣上绿帽强吧?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早知也好早做准备嘛!   最不幸要算遭遇“诱杏类”医生了,比如其中佼佼者——小弟我,徐医生。   不过能遇上小弟,对你老婆(当然她起码得够姿色,让我瞧着有味道才行哦)来说,还真说不准到底是不幸还是幸运呢!但对于你嘛,那绝对……嘿,瞧见你头顶上升起的一团绿雾没有?   如果你不信,就请密切关注《徐医生系列》的更新吧!说不定故事里还真有你老婆呢,嘿嘿(淫笑中)……   有兄弟看到这里心里有点不服了:反正键盘在你自己手底下,吹吧你就!   嘿——还真碰上较真的主了!   逼我是吧?激将法是吧?好!今儿个要是不露点底儿给你瞧瞧,你还真不知道“诱杏高手”徐医生有几根手指了!   那位问了:手指?关手指什么事?   兄弟,这我可得说你了——做人要厚道,看文也得厚道啊!   那位越发迷糊了:……   我是说看文要仔细,要用心、用脑,才对得起作者!好了好了,看你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我就说详细点吧,唉……   前面我是不是说过我的看家秘技是针灸和推拿来着?针灸讲究的是稳、准、快,推拿讲究的是“气运指掌间、闭眼能识穴、轻重效不同、缓急亦有别”。这些技术,没有灵活的手指行吗?   当然了,我所指的灵活,还有另外一层含意:如果物件是个有姿色、有味道的少妇,在针灸、推拿达到治疗效果后(小弟很有医德的,知道治病在先、色欲在后的道理)小弟的手指会意犹未尽、更加的“灵活”哦,嘿……   大夥儿想听了是吧?好,今儿个徐医生来兴致了,就说说!   嗯——那么多少妇人妻,捡哪个说起好呢……对了,昨晚刚和勾上手已有两年的美妇裴玉欣幽会过,就先说她吧。   那是两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正坐在中医门诊室里悠闲地看着杂志。   我这中医门诊是全医院最闲的。真正想看中医的人都去那些有名气的私人诊所了,到这国营大医院的都是看西医的。所以除了知道我特长的内部医务人员介绍来的,以及一些本来挂的是其他门诊的号、但实在等不了那里排的长队、只好“退而求其次”被“推荐”来我这里的,一天没见几个人,顶忙的时候也就一天十几二十来个。故此也怪不得院方曾动过裁减中医门诊部的念头啊,呵呵。   我这人不追名不逐利的,也乐得清闲。   但闲着闲着又不禁觉得有点闷——怎么今天就没个漂亮的女人来看病呢?色念一动,就想起早上的插曲来。   一个熟人的老父亲要在我们医院动手术,主刀医生的红包送过了,但就是找不着麻醉师,听人说麻醉师这一关也很关键,就托我查查当天的麻醉师是谁,然后把红包转交给他。昨天查过是“孔变态”,一时找不到他,后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等想起这事已是深夜了,于是那天一大早就奔手术室去了,一问当值的护士,说孔医师还在1号手术室给一个病人做麻醉。再问,原来熟人老父早被推进3号手术室了,正在那冰冷的活动担架上躺着等麻醉呢!   咱中国现在的很多医院真他妈不够人性!明明主刀大夫9点才来,非要把病人7点不到就推到手术室去等。不少胆子小的病人躺在空无一人的手术室里,吓得血压都升高了,麻醉师过来一量血压,说这个不适合今天做手术,嘿——又给推回去了!您说这叫人事儿吗?   满肚子为可怜的中国病人抱着不平,我轻轻推开了1号手术室的玻璃门。   “呼哧、呼戚”的什么声音?有点像那个……   挨近屏风透过缝隙一看,您猜怎么着——诺大的手术室里就一个女病人,好像已施过麻醉,躺在活动担架上毫无知觉。有位问:那孔医师呢?别急,我看到他的头了,正埋在女病人的胯间呢!   大家都知道,待手术的病人都只能穿一件手术服,里面必须一丝不挂的。这时,女病人就像一只待宰绵羊,手术服被掀到腰上,两腿被打开,胯间阴户、阴毛被人舔得湿乎乎的也不知觉——看样子是个腹部的外科手术,全身麻醉。   我瞄了一眼那女病人的脸,长得还真不错,是个30岁左右的少妇。她家人一大早帮着役工把她从病房送到手术区,这会儿多半还在在外面大门口候着呢。   要知道自己的妻子(或女儿、姐妹)正被人如此猥亵,不气死才怪呢!   看来以前关于这个“孔变态”被护士撞见乘麻醉猥亵女病人的传闻是真的!   对个毫无知觉的女病人伸出魔手、魔舌,这种龌龊的事只有“孔变态”这种人干得出来!我鄙视!   但鄙视归鄙视,我的鸡巴却是老实地翘起来了。为了不撕破脸皮,我悄悄地退了出来,故意大声地在门外问护士:“孔医师到底在几号手术室啊?”   “不是跟你说了吗?1号!”   “瞧我这记性!咦?小陶,新做的发型啊?好看多了!”   “真的吗?还是刘医师介绍的,在“飞丝名剪”做的,三百八呢!”   “一分钱一分货嘛……好,那我进去找找!”给了那个变态这么长准备时间,应该收拾好了吧?果然一推门,他正若无其事地往外走呢。就把熟人的事儿跟他说了,悄悄把红包一塞,赶紧走人。   现在闲着,一想起早上的一幕,心里骂着孔变态,鸡巴却又抬头了。   正难受间,耳边响起细软好听的声音:“你好,请问徐医生在吗?”抬头一看,哇,好标致的一个小少妇啊——30来岁,瓜子脸,细弯眉,水汪眼,鼻梁挺,鼻尖翘,小阴唇(对不起,打错了,是“小樱唇”啦!脑子里全是早上孔变态舔弄着的那两片少妇阴唇了,妈的)皮肤白嫩透着粉红,一件白色紧身无袖连衣裙把丰乳、柳腰、翘臀包裹得凹凸有致、曼妙无比。看得我是上面抬头,下面更抬头!   “哦,我就是!有什么事?”我赶忙收回大概有一秒半钟失态的眼神,脑子里马上设计怎样给少妇“看病”的“程式”来。   “是你们财务室的郭娟介绍我来您这儿的。请你给我儿子看看,这动不动就咳嗽的毛病老是不见好。看过很多医生了,就是不断根……”   “哦——是这个小帅哥吗?来,让伯伯看看……”我赶忙掩藏起失望,向少妇牵着的一个4、5岁的小男孩讨起好来——以友善亲切的态度对待被我看中的少妇的家人,尤其是她的小孩,以博取她对我的良好的初次印象,也是“诱杏”的秘诀之一哦。   小男孩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毛病,拿中医说法,就是体质偏燥容易上火,易发咳嗽、咽肿等症状,多开些温凉草药慢慢调理就成,能长期燉些蛤士蟆喝就更好了。但我却花了二十多分钟给她儿子看病,这可是我给人看诊的记录啊!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和少妇多说几句话,旁敲侧击地瞭解一下她的情况,以便“对症下药”,嘿嘿……   少妇文静略带羞意,但说话却直爽,好像没什么戒心,加上我的问话技巧,从小孩的饮食、卫生习惯入手,七转八拐的,居然让我对她家的整体情况瞭解了个十之七八。她和老公原来是一个事业单位的同事,几年前老公辞职下海,赚了大钱;去年,为了专心带儿子,她也辞职在家当起专职主妇了;儿子上幼稚园小班,她白天一人在家很悠闲,但也有点闷。   好资讯!“诱杏预估成功指数”60-70%!   一边给小孩开药方,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把少妇诱上我的看诊床。我抬头神情严肃地看了看她的脸,故意做出犹豫之色,然后请她把右手放到桌上,给她把脉。   大概是我的严肃使她产生好奇,她乖乖地把手递给我。哇!好柔软的小手、好滑嫩的手腕啊!   享受了半分钟的柔滑感觉,我松开她的手,皱皱眉头,问她,腰椎部位是不是经常有痛感?   “岂止呢?颈后还经常痛呢……徐医生,你真是厉害,把把脉就能知道!”少妇的声音如黄莺娇啼,搔得我心里痒痒的。   “哪里哪里,我是吃这碗饭的嘛!”我一边谦虚着,一边心里暗笑——这把脉和腰椎有个屁关系!其实,现今这脊椎病在城市里算是最普及的病,再说她在事业单位呆了好几年,这两年又在家里闲着,肯定少不了玩电脑上网什么的,都是“闲坐”、缺少运动的活,没脊椎毛病才怪呢!大凡这种人来看病,我一说脊椎病,一蒙九个准!呵呵。   “不过这脊椎病有轻有重,你也不用担心,像你们这样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趁早治疗,一般都可以治癒的。”我故意把她的年龄说轻了几岁,见她在担心自己病情的同时,又有点欢喜之色(虚荣和女人真是同义词啊)就趁热打铁道,“我们家祖传的针灸和推拿效果不错,治好了不少脊椎病患者,有空到我那儿看看,这是诊所的名片……”   “那真是太谢谢了!可是针灸会不会很痛……”她接了名片,迟疑地问道。   “比蚊子咬还没感觉,你放心好了。不过,我们医院目前还没有这项医疗服务,只能屈就你到我的小诊所去治了。要不……你到这里,趴在上面,我先给你看看病情,也好安排出治疗方案来……”我一脸正色、又不乏和蔼地看着她,见她稍稍迟疑了一下,脸上泛起不易察觉的两朵红晕,然后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往看诊床那边走去。   我心里那叫一个兴奋啊!但脸上却不露一丝喜色,低头从抽屉里找出一本不知哪个看病的小孩忘在这里的动画书,递给小男孩:“小明乖,妈妈要看病,你一个人在这里看看书好不好?”   “好的,我不吵妈妈。”小男孩高兴地拿着书看了起来,又回头天真地跟他妈妈说,“妈妈也要乖哦,打针不要怕,不要哭。”   “呵呵……妈妈知道,你就乖乖地看你的书吧。这孩子……”身后传来少妇甜甜的笑声,回头一看,原来她已经脱了高跟鞋,趴在看诊床上了——看来妈妈也很乖哦!嘿嘿。   看着床上趴着的少妇,我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白色紧身连衣裙把她娇好的身躯紧紧包裹着,细腰处深深下陷,圆臀处高高翘起,裸露的手臂白嫩如藕,裙裾及膝,膝弯和小腿肚上淡蓝色的细血管依稀可见。白裙薄透,里面有衬裙,但丝毫掩盖不住两瓣臀肉的圆翘,杏黄的小内裤也从衬裙里朦朦胧胧地透出诱人的形状来。   少妇的脸朝着里面,只看得到耳前一小片粉颊,但玲珑剔透的耳朵和鬓角几丝秀发已撩得我的心痒丝丝了。   “这里痛吗?这样按会痛吗?这里呢……”我沿着她背后的脊椎边按边问,都是些正规的检查动作,但手掌触及少妇柔若无骨的娇躯,心中邪念频生,恨不能早点查出她的病发处,好开始我的“售后服务”。   终于查出她只是颈椎和腰椎微有疲损现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毛病。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建议她去拍一下X光片,以防有轻微的骨质增生。   医生的职责完成了,下面该开始我的“探杏之旅”了。   我让她双臂上举交叉在头上,说这样能拉直脊椎,方便我进一步检查。其实当然是胡扯,为的是能看见她的腋下(小弟的特殊嗜好哦)她不知就里地举起手臂,露出那凝脂般的腋窝处十几根淡淡柔柔的腋毛,好像轻轻飘动了一下,但却重重地挠了一下我的心窝。   在盛行刮毛的今天,能见到这么好看的极品腋毛,真是难得!由此可见,她是个天然无修饰的清纯少妇,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的手掌已经开始在她整个玉背上“运动”起来,并语调温柔地对她说,这是祖传的推拿术,对缓解脊椎疼痛很有帮助。注意,进行这些“售后服务”的时候,我一般都会配以温柔(不是娘娘腔,而是充满雄性的温柔哦)的语调,因为我研究过女性心理学(自己的爱好所逼,呵呵)上面说女性在前戏时,对温柔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特别敏感,丝毫不亚于对被爱抚的渴求。   我又“运动”到少妇腰部,双手呈八字型,掌跟按在其腰椎发痛处,时轻时重地按揉着,指尖部份却全在她柔软的腰侧轻触着。不知是舒服,还是感觉痒,她身子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我发现她的小巧耳廓有点发红,从微微起伏的背部看,好像还有点呼吸不畅的样子——有感觉了!我心里暗喜。   慢慢地,我又将双掌跟按在她的肩胛骨上揉了起来,目标当然不是那肩胛骨了——嘿嘿,是腋窝啦!双手仍呈八字,食、中、无名三指轻碰腋窝嫩肤,并不时搔到细细的腋毛——爽啊!   少妇好像特别怕痒,身子一抖一搐的,似想躲避,又不敢言语,终于耐不住了,“嗯——”的一声,双臂一收,夹住了我的指尖。   “怎么啦?哦——怕痒是吧?对不起。但腋下也有一个跟脊椎有关的穴道,嗯,下次再给你推拿吧。不过,可别因为怕痒,再夹住我的手了哦,呵呵……”我一边胡诌,一边跟她开着玩笑,好让她放松下来。   接着,我把双手顺势下移,捉挟般地在她背上重重按了几下,一边用掌心感受着少妇的玉背柔肌,一边想像着她下面那对丰满乳房被压成饼状的情形,我的鸡巴不由自主腾地抬了一下头。我还得寸进尺,用双手指尖呈包围状兜在她的肋侧,偷偷感受了一下被挤出乳罩来的乳根嫩肉。当然,这一切都得浅尝辄止,要装出无意的样子,不然就前功尽弃了——我徐医生可不是那低级的“咸湿医生”哦!   回头看了一眼小男孩,还真乖,看动画书这么投入,长大一定有出息!我喜欢安静的小孩,尤其是妈妈被徐医生“按摩”时,在一旁安安静静看书的小孩!   我边按边语气柔和地向少妇耐心解释着疏通筋络之类的“医理”。可爱的少妇早被我在她腰背各敏感处揉得晕头转向了,对我那些胡编乱造的理论,她心不在焉地“嗯,嗯”回应着,身子就像在听我双手指挥似的,一按就一颤。   为了更好地“疏通筋络”,我把手又移到她的双足上。玉珠般的脚趾、滑嫩的脚底、浅浅的足踝窝、细柔的小腿肚,都被我“推拿”了个遍。尤其是那十粒圆润剔透的脚趾,可爱得让我有吮吸的冲动。等我的手上移到大腿的时候,发现少妇的腿肉一下子绷紧了,身子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头稍微抬了一下,但欲言又止(大概是在考虑医生“疏通筋络”的医理吧?呵呵)接着又俯首贴枕,任我施为了。   我小心翼翼地在她腿上“推拿”着,虽然很少触及敏感的腿内侧,但她的颤抖还是愈发频繁起来。我想这主要是心理上的因素吧?女性心理学上说,女性是感性动物,不同的环境、不同的物件、不同的心情,都会造成其对性渴求的不同感知——也对,这会儿要是换了丈夫在家里为她这么按摩,老夫老妻的,说不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按了一会儿,我很自然地把她的裙子掀到屁股上,露出凝脂白玉般的双腿。   她轻轻“嗯”了一声,右手动了一下,好像是想去遮挡,但随即又不动了。我开始轮流按捏着少妇裸露的玉腿。这会儿我可不会放过那敏感的腿内侧了,时轻时重,时而重捏、时而轻扫,弄得少妇呼呼直喘气,时而收腰时而绷腿的,看样子是舒服之极,也羞急难耐!   这时裙子虽然盖住她的屁股,但我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她腿根一小片杏黄的内裤,而且正是包着鼓鼓阴户的部位。小内裤是那种紧身又有弹力的,包得少妇阴唇形状毕现,中间阴缝深陷,还有指头大小的一小汪湿迹——真是个敏感的少妇!   我的手若无其事地渐渐向她腿根处移动,发现越靠近少妇腿根的腿肉越是嫩滑可手。这时候到了“诱杏程式”最关键的环节:对少妇最私密的阴户,该不该碰?亲密接触还是浅尝辄止?这对任何一位“诱杏类”医生来说都是一个非常棘手的策略和技术问题,归根结底是对时机和度的把握——轻易放过,以后说不定少妇不如约来看病(这种情况也很多的)白白浪费了一尝人妻蜜桃滋味(每个人妻阴户都有它不同的妙处和手感哦)的唯一机会不说,错过了试探人妻“出墙指数”的时机才是最可惜的;操之过急,则很有可能前功尽弃吓跑人妻,遇上封建贞操感念特强的(封建思想真害人啊)甚至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别急,徐医生可是“诱杏高手”哦!   看了一眼少妇裙底的杏黄内裤,我瞬间制定出了自己的“探杏计划”。我迷信颜色,喜欢根据少妇的内裤颜色制定“作战方案”——对穿白色、灰色、肉色等比较保守颜色的人妻,我一般都特别有耐心,不到五、六次不轻易下手;对内裤颜色是黄、绿、蓝等色柔而又不乏青春活力的人妻,第一次我一般都只是玩玩“擦边球”,以试探为主,点到为止,然后慢慢由“试”转“诱”,循序渐进;对穿红、黑、紫色,或特别新潮性感内裤(如丁字、镂网、透明、开裆等款式)的少妇,我就会热血沸腾,在第一次试探过程中就下“重手”,不把她内裤弄湿了决不罢休!   说时啰嗦,那时简明。我捏着她靠近胯部的嫩腿肉,偶尔用掌侧若有若无地轻触一下被少妇夹得鼓鼓的阴部。感谢那薄薄的棉质内裤!虽然只是轻触,但手感极佳,就像亲触少妇阴户的嫩肤。   少妇紧张得腿肉一绷一绷的,难耐地憋着气,好长时间才长长地呼一口气,耳廓、耳根已憋得一片通红。再看那杏黄内裤上的湿迹也扩大了不少,有橄榄那么大了。我趁着一下大力抓捏的劲儿(为分散她的注意力)用掌侧重重挤了一下少妇阴缝——哇!肥肥鼓鼓、软软暖暖的,正点!   同时,我那灵敏的掌侧感觉到那团小湿迹上明显的黏性——看来少妇正处排卵期,这几天正是我下手的绝佳时机,决不能错过!   “今天就先这样,下次直接到我的诊所做针灸和推拿吧!”几分钟后,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嫩腿说道。我预估和少妇还会有“好戏”,决定今天先点到为止,放长线钓大鱼!   “今天的推拿只是暂时舒解一下疼痛而已,关键还得靠针灸。明后天是周六周日,我在诊所看诊,你哪天来都行。”看着少妇满脸羞红地爬下床整理自己的裙子,我心里那个爽啊,“对了,名片上没有我的手机号,我把手机号给你,你或你儿子要还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   “谢谢……”少妇不敢拿正眼看我。   “咦?我的笔呢……这样,你把手机给我,我直接拨到我的手机里……”我不容她有思考的时间,边说边把伸手在她面前。   少妇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把手机递给了我。别小看这几秒钟的犹豫,这说明她已隐约意识到我在变相地要她的手机号,但还是给了我——有戏!“诱杏成功指数”上升至77%!   一切搞定。和小男孩道别时,把那本动画书也送给了他。对少妇则恢复了不冷不热的态度,只说她儿子的药最好也到我的诊所里去抓,因为其中有几味药是我家祖传秘方里特有的,别的药店说不定会没有。   第二天是周六,我等了一上午也没见少妇来,心里那个着急失望啊!好几次想打手机给她,最后还是我自己总结出来的“诱杏十忌”之三“忌打草惊蛇”让我勉强打消了念头。   问过诊所里唯一的营业员小陆,她说昨天下午没有女人拿我开的药方来抓过药。那今天就是自己不来看病,也得来为孩子抓药啊?是不是昨天我有些过火的试探吓跑了她?不会啊,以我多年的诱杏经验,应该不会的啊?   以“诱杏高手”自居的徐医生我,竟也被一个少妇弄得缺乏自信了,整个上午都在胡思乱想。   早上来看病的挺多,但都是些老头老太太。也难怪,有哪个美女周末早上起这么早的?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几个少妇也都没来“看病”,唉……   下午,小陆下班回家了(一周我让她休息一天半,明里打着照顾体谅僱员的旗号,暗里其实是方便自己……我一个人在诊所里给人看病,一有空闲就继续郁闷兼淫思……   忙过一阵子,郁闷地送走小区里的邻居“驼背张”(我可没治驼背的能力,是看脚气啦,臭啊……之后,我无所事事地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徐医生,你好……”天啊,时思刻想的声音终于出现了!如天籁之音,萦萦绕耳,舒人心肺!   “你是……哦——昨天来医院给小孩看过病的,看我忙得!请坐,请坐!”我尽量掩藏深深的惊喜,还得装出对她没什么印象的神态——做“诱杏医生”也挺累的是不?但随即看见她身后的小跟屁虫,心又凉了四分之一。   不过她能来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谁叫人家是个美女呢!有难度才有挑战性,征服后才有成就感嘛!再说经过昨天的“擦边球”,她还来,这说明她喜欢(至少是潜意识里喜欢)这种“隐性出墙”的刺激感觉!“诱杏成功指数”又上升至81%!   她说X光片要星期一才有,到时拿到门诊给我看,还说昨天被我推拿过后感觉好多了,所以决定今天来进一步做针灸治疗……我“嗯,嗯”地应着,一脸正色,心却早被她说话时既优雅又妩媚的神态所迷醉。   她今天上身穿的是一件CK牌的白色紧身T恤衫,胸前绣着一颗粉红的桃心和一行淡蓝英文字,把半透布料里的粉红乳罩遮得若隐若现,下身是一条水蓝薄料牛仔裤,包得腿部修长、屁股圆翘圆翘的。美女就是不一样啊,简单的衣服在她身上一搭配,竟如此大方而有风韵,熟媚之中又透着青春活力。   在搬了一大堆玩具、动画书(都是为那些跟妈妈来看病的小孩准备的,您说做个“诱杏医生”容易吗我)把小男孩安排在诊所角落的沙发上之后,我让少妇像昨天一样趴在看诊床上等着,自己一边做针灸前的准备工作,一边在心里斟酌着今天试探的最大限度。   前面说过徐医生很有“医德”的哦,所以接下来都是非常正规的针灸和推拿治疗过程……(此处略去597字,47个标点)在其间的技巧性交谈中,我了解了有关她的更多讯息:芳名裴玉欣,芳龄29,结婚已经六年,和我们医院郭娟是中学的同桌好友,丈夫在生意上的应酬很多(这点真是关键!“指数”又可上升3个百分点)她平时在家里很闲,除了看看港台言情小说,也玩玩QQ聊天,但从不敢约见网友,等等。   忘了说了,这时她的上身只戴着乳罩(针灸嘛,颈部、背部和腰部许多穴位都要插银针的,这可没半点亵意,就是老头老太太来也是一样)欺霜赛雪的玉背上只系着根细细的乳罩带。牛仔裤也早被我脱至臀下,那条粉红的小裤衩也被我拉下了一半,裤腰松紧带正紧紧绷在最丰满的臀峰处,露出深深的诱人臀沟和靠近腰部的两个可爱的小臀窝。   刚才扒她小内裤的时候,少妇紧张得想伸手去拽,但听到我温柔的解说“多大了,还害羞啊?屁股上也要扎针的……”之后,才羞红着脸任我扒。但我的话却引来了好奇的小男孩,在一旁兴奋地叫着“妈妈屁股打针,妈妈屁股打针”,羞得少妇直斥他“那边玩去”。   这么小就为女人的屁股而兴奋,真是可造之才!这点随我!嗯……要是早个五、六年认识他妈,说不定他还真是我生的呢,嘿嘿——想什么呢?认真工作!   可不得认真工作?小男孩在旁边看着,我只能装模作样地在少妇屁股上也浅浅地扎上几针——本来哄着拉下她内裤之后,准备就在臀上刺几下了事的,现在倒好!幸亏臀部没什么要害的穴位,也幸亏小男孩没多大耐心,看了不到两分钟就一边玩去了,我赶紧悄悄拔下少妇臀上的几枚银针,心里哭笑不得。   更有意思的是,当我拔完少妇身上的所有银针,告诉她要开始推拿的时候,她迫不及待伸手想拉上内裤。我就故意抓捏着她的手臂开始“推拿”,令她几次都够不到自己的内裤,又不敢吱声,脸却胀得通红。好不容易够到了,刚拉上一点,手又因我在她肩部的推力脱离了内裤的松紧带——她大概以为已经拉上,但其实小部份雪白的臀肉和细窄的臀沟还兀自诱人地露着呢!嘿嘿……   正规的针灸和推拿结束(她当然不会知道真正的治疗已经结束)之后,我的“诱杏行动”也该开始了。   我先是帮她脱下牛仔裤——把一件紧身的裤子从少妇腿上扒下来,像剥香蕉一样慢慢露出里面白嫩的大腿、小腿,还伴着少妇颤颤的羞意,那感觉真是……   下辈子我还要当医生!然后在她颈后、锁骨、腋窝、肋侧、腰际、足踝、脚底、脚趾、小腿肚、大腿等全身的敏感处很有耐心地“推拿”了近半个小时……(因与昨天有些雷同,此处又略去435字,38个标点)接着,我准备重点攻击她的丰臀了。   我双手几乎是捧着她的两侧髋骨,先用两根大拇指重揉她的腰窝,然后边揉边往下移,经过臀窝、臀峰,最后停留在尾骨上。这个过程中,少妇被我揉得一颤一扭,舒服得“嗯,哼”直吟,连遮羞小裤衩被我偷偷用掌心“磨”下来一大半了也没察觉。   这时,因为内裤松紧带绷在比起先还要低的位置上,使得原本包着阴户的裆部慢慢脱离开来。我稍稍一低头,哇,终于窥见少妇神秘的阴唇了!虽然光线有点暗(受此启发,后来我在看诊床上方的天花板上加装了四支日光灯,哈哈)但看起来一点没有那种房事过多的黑褐感觉,反而透着少女般的粉嫩,毛好像也很少。阴缝紧紧,嫣红的小阴唇从里面探出一点点来,晶莹闪着水光。   再看小裤衩裆部的加厚处,已是湿漉漉一团,还带着白乎乎的黏液!   咦?哦——猜我看到什么了?一条银丝!从小阴唇连着内裤裆部,足有一寸来长!闪着白莹莹的光芒!   接下来就要到我在心里设定的今天的“试探限度”了。我先是按住那两瓣丰满圆翘的臀肉一阵揉压,之后又调皮地把它们往两边一分、再往里一挤,透过内裤和臀肉的间隙,少妇淡褐色的小菊花在臀缝里一隐一现的,看得我心痒难当,口水直咽!欲念骤剧,捉挟心起,我狠狠把两片臀肉往旁一分,重重按住压着。   少妇不知就里,以为这也是推拿的一部份,兀自忍着稍稍的疼痛。她哪里知道,自己神秘的小菊花已经完全暴露在我这个色医的眼皮底下!   这样持续了足有一分钟,小菊花在凉凉的空气中(诊所一直开着冷气呢)和我色色的目光下一张一缩的,煞是楚楚可怜!   我见她这样都没异议,就进一步把两个大拇指慢慢移到肛门和会阴附近,在那里时轻时重地揉按起来,还不时柔声问道:“这样痛吗?痛就说出来,我按轻一点。但稍微疼痛才有效果哦,最好忍一下……”其实哪里会痛?这地方可是女人的超级敏感处,其地位仅次于阴蒂和阴道前庭的G点。果然不一会儿,少妇就哼哼起来,腰腿一绷一绷、屁股一夹一夹的,全身玉肤也在微颤中泛出诱人的粉红色泽。蓦地,她身子往后一弓又往前一挺,把脸深埋枕间,嘴里还是发出“呜——”的如吟似泣的声音,屁股使劲一夹,腿臀肌肉煞那形成一体,把我的拇指紧紧夹住了。   为了避免过早地捅破那层纱窗纸,我当机立断把手指一抽(当然会有些恋恋不舍啦)再定睛一看,只见少妇的臀缝、腿缝因紧绷而形成一线,阴唇也被臀肉夹得看不见了,一股乳白色的淫液从紧夹的臀腿缝间慢慢溢了出来……   “妈妈羞,妈妈怕痛……”该死!少妇的哼声把小跟屁虫给招来了!   我赶紧用身体挡着,再借一个从腿、臀至腰部的按摩动作巧妙地将少妇的内裤恢复了原位——高潮余韵中的少妇好像丝毫没有察觉!   心中稍稍失落之余,也为轻易给少妇“按”出高潮而惊喜——都还没怎么施展我徐医生的拿手绝活呢!要是下次……岂不……嘿嘿……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小明真是乖孩子,告诉伯伯,刚才都看了哪些故事啊?能讲吗……”我抱起小男孩,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的余光却一直在瞄着少妇起身穿衣拉裤时羞答答的神态。还注意到少妇在拉上牛仔裤时,大概是牵扯到因高潮而肿胀的阴唇,或是黏乎乎的淫液粘在内裤上不舒服,偷偷瞥了我一眼,见我没有注意她,就快速地转身在裆部拉了几下。   接着,我一直亲热地抱着小男孩,一边向她介绍一个疗程要做七次针灸和推拿,平时应适度锻炼,不要同一姿势坐着超过一小时等等,她似听非听地“嗯,哦”应着,脸上红晕一直未退。   帮小孩抓好药,送母子俩出门的时候,我见她的走姿好像还有些不自然——那些黏稠的淫液还在少妇羞处作祟?嘿嘿……   她到底有没有察觉自己春光乍泄呢?有没有发现自己高潮喷液的糗态被我一览无余呢?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星期一早上,她果然如约拿X光片来给我看了。其实这类片子应该拿去给骨科大夫看才对,不知是她真不懂,还是已经对我产生……嘿嘿,至少是某种依赖吧?   我一看见她,脑子里就浮现出前天下午从她臀缝里满出的那股乳白淫水。经过那样的“深度试探”,她除了羞意、好像并无一丝愠色,而且还决定继续做完整个“疗程”——“指数”又直线上升至90%了!   我又叫她撩起衬衣露出后背、趴在看诊床上,自己拿着X光片装模作样在她身上比对——其实有了片子,还在身上比对个屁!我是看到她今天穿了一套白领OL式的套装(上身是件领口至前襟镶淡紫花边的丝质衬衫,下身是一件灰黑条纹西装裤)忽然勾起了淩辱OL的念头。(都是本站那些变态文章图片把我教坏的!瞧人家一个柔弱淑女多无辜啊!你们于心何忍?   顺着脊椎往下比对一下,“沉思”一下,又按一下,到了裤腰边,我柔声说道:“嗯——不好意思,又得麻烦你解一下裤带了……这里到尾骨都要认真比对一下。嗯,拉下一点点就可以。”我的语调十分温柔客气,但故意把“解……裤带”三个字说得稍重。这三个字对一个自认贞洁的为人妇者来说,是很忌讳的,但由一个医生口里说出来,却着实让她既害羞又无奈!   有了前两次的经历,少妇虽羞,还是乖乖就范,微翘屁股,伸手到腰前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和拉链。她正想自己接着往下脱,哪知我快她一步,已用两手拇指勾住裤腰两侧,坚决而又缓慢地帮她把裤子脱至臀下。其间,她只“嗯——”的羞羞哼了一声。   又得透露一个徐医生的特殊癖好了——我特别喜欢穿着裤子来看病的人妻!   我戏辱她们的一贯做法是:先不告诉她上看诊床前要不要脱裤子(一般她们也大多羞于问及)等她趴好了,在她背上、腰上七搞八搞之后,再以检查尾椎骨、或推拿臀部穴位为由,要她把裤子拉下一点,她趴着脱肯定会很不方便(不信哪位狼友自己试试看,呵呵)于是我就很自然地“代劳”了。   帮别人的妻子脱裤子!请各位狼友闭目想像一下那情景:双手勾住少妇的裤腰慢慢往下扒,露出一点雪白臀肉了……卡住了?别急,她会配合地微微弓起屁股的,虽然带着点羞涩和无奈……继续往下扒,想剥香蕉一样,终于露出被内裤包裹着的圆臀了……现在年轻少妇穿的内裤一般都不会太保守,那诱人的圆臀嫩肉、深深臀沟隐约可见……要是运气好碰上了穿透明、网状、甚至T字裤的,嘿嘿……如果这时你的头“刚巧”俯得很低,或许还会闻到少妇羞处散发出来的气味呢——臊臊腥腥的,但又那么舒心爽肺……   怎么样,翘鸡巴了吧?羡慕医生吧?呵呵……   又一次体会了扒人妻裤子相比于掀裙子的更多妙味之后,我“慷慨”地停止了对她的戏辱,一边柔声宽慰她“没有骨质增生现象”,一边又严肃警告说她这种情况如果不及时治疗,发生骨质增生的可能性很大,边说还边帮她提上裤子。   这个比她丈夫还体贴的举动,让她羞涩中又带着感激,忙说:“我自己来……”声音却低得连蚊子都听不见,耳根处已是一片绯红。   在门口送她时还嘱咐她要按时给孩子吃药,别忘了长期燉蛤士蟆给他喝。少妇回眸一笑一点头,俏脸上带着感激和羞意。   煞那间,我的心醉了,人痴了……   “好货色!勾上手了吗?能不能让我也……”忽然耳边响起色色的笑声,原来是肛肠科的李猛有事来找我,刚好被他看到我痴迷的样子。   “没门!我的,我的!”我学起《海底总动员》里群鸟争食的叫声。   “呵呵……嘿嘿……”门诊室里两个色医的窃窃淫笑。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少妇每周六下午都如约来诊所做治疗和“治疗”。慢慢地,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由初识到熟悉,进而发展成一种很微妙的亲密关系。   为什么说“微妙”呢?   因为直到第五次,我还没戳破那层纱窗纸(虽然已是薄得不能再薄了)就是说我的手虽然已经摸过她全身许多敏感处,但就是一直没直接触碰她那神秘的三点,最大限度也就是跟上次一样停留在肛门和会阴附近。她呢,虽然每次也都是春水盈盈湿裤裆,但再也没有像上次那样稍揉几下会阴就高潮抽搐的——是不是对我的骚扰已经“习惯”了?呵呵。   造成薄纱不破的原因之一当然是小跟屁虫了。周六不上幼稚园(这什么幼儿园啊?应该让小朋友多过过集体生活嘛)在家里又没人带,只能每次都跟着来了。虽然小男孩大多时候比较乖,能远远地安静玩着,但不知为何,一到关键时刻,他就会过来看热闹——小小年纪,也懂得为他爸爸挡绿帽?   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我自己“舍不得”。本来我的计划是像往常对待其他人妻一样,在第三、四次就下手的(而且有几次小男孩在沙发上睡着了,正是好机会)但经过几个星期的接触,我发现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少妇:单纯文静,又不乏风韵和妩媚;性格内向、怕羞,但内心却埋藏着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似火热情;深爱丈夫,但好像同时对我这样既干练又体贴的中年男子有种隐隐的依恋;对爱情忠贞,但好像又能接受身体上“有限度出墙”的刺激感觉。   这么一个看似平静、心里却充满浪花的可爱少妇,肯定是上天特别赐给我的礼物!所以我改变了计划,决定从“情”上入手,以达到“色”、“情”兼顾的目标。我要欲擒故纵,我那灵活的手指不仅要探索少妇神秘的羞处,还要挠到她芳心的最深处,在那里刻下我徐博文的名字!   所以我收起了伪装,对她展开了柔情攻势。在推拿按摩时,我时常俯首在她耳边说些或体贴或幽默的话,逗得她时羞时笑。她起初好像有些不习惯我的“雄性气息”扑在她耳际粉颊的感觉,后来不仅习惯了,羞羞的眉目间还会流露出温馨受用的表情来。隔三差五的,还给她打个电话,通话内容也从询问孩子和她的病情逐渐变为单纯的问候、聊天、玩笑。她也从第一次接到我电话时的惊诧(好像也有点惊喜的意味)和有问才答,慢慢变得轻松自然、无话不谈,有次甚至还忽然蹦出一句“这几天怎么都不来电话啊”令我惊喜不已的娇嗔来(我想,电话那头她肯定在为自己的失态而羞红了脸呢)而且每次通话后,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好像就又近了一层。我还发现,每次在诊所见面时,她的眼睛越来越不敢和我对视了,一遇我的目光就会闪开,脸上泛起可爱的红晕。   就这样潜移默化着,我“顺其自然”地扮演起了她的一个比朋友还要亲密一点的角色来。   一个周五的晚上,我被几个同事、朋友硬拉着去迪吧跳舞。那震耳欲聋的音乐正吵得我心烦、想找藉口离开之际,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竟是她!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   赶紧走进迪吧里唯一安静的地方——厕所里去接听。   “干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好听的声音配以撒娇般的语调,听得我的心直发酥。   “哦,是玉欣啊,真巧,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不信?不信你可以问郭娟,她也在……嗯,我们在迪吧呢,我一说叫你也来,她就催我马上打电话。可巧,你就打来了……真是心有灵犀啊……”本来我从不敢动约她外出的念头,这次刚巧她的同桌郭娟也在,我想正是机会,就随机应变地顺口邀请她。通话的同时,我站在小便池前摸出硬硬的“小徐医生”来,一边回忆上次她胯间从小阴唇连着内裤的那条银丝,一边套弄起来。   她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没什么事,就是今天上网坐太长时间了,腰椎又有点发痛,想问我要不要紧。又绕了一大圈,我才明白——原来她丈夫出差了,儿子又被他外公外婆接去玩了,她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得很,所以找个藉口跟我聊天呢。   这真是老天安排的良机啊!   “你刚才说什么?迪吧?嗯……我从来不去那些地方的,太吵了……什么?郭娟也在?嗯——那……好吧,可是……”   “别可是啦!既然没来过,就来看看新鲜嘛,跟老同学聊聊天总比闷在家里强啊!说定了,我在门口等你!”然后告诉了她地址。   十五分钟后,少妇玉欣边和郭娟亲热地聊着天,边用好奇的目光环视迪吧里的一切——看来她还真是第一次来。接着,在整晚仅有的几支慢四舞曲中,我搂着半推半就的少妇在昏暗的舞池里跳起舞来。   这是我第一次以非医生的身份接触她的身体,感觉完全不同。柔软无骨的腰肢,偶尔触压我胸肋的乳房,幽香阵阵、吐气如兰,以及被我看得侧过脸去的羞涩神态,让我产生了一种初恋的幻觉。   被浪漫所激发的欲念特别持久,我的小弟一直坚挺了四支舞曲还不见疲软的迹像,时不时地顶着玉欣柔软的小腹,顶得她满脸绯红。   为了尽快消除尴尬,我低头在她耳边戏语道:“对不起,这不是我的错。是你今晚看起来太美了,它也想站起来看一下……”   “嗯?……讨厌——”半晌她才明白过来,羞红着脸用搭在我肩上的手轻轻捶了我一粉拳。   我继续在她耳边说些关于医院里的、关于郭娟的一些笑话。她听得有滋有味的,似乎忘了尚顶在她小腹上的硬物,偶尔一笑一抖,柔柔地磨几下我小弟——那叫一个酥啊!差点就射了。   “……作为病人,也要配合医生嘛。下次要是再不听我话,坐那么久,影响了我的治疗效果,可要打你屁股的哦……”我在讲些体贴话的同时,也偶尔会在语言稍微挑逗一下,再欣赏她会意后眉目间一下子浮起的羞意,真是千金难买!   那天由于是第一次约她出来,我很绅士地提出早点送她回家,心里却在想:“她家不是没人吗?是不是……”接着马上失望了——她让我送她回娘家,说还要和出差的老公通电话呢。   妈的!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把老婆倒“遥控”得挺紧!看来,以后下手的时机只能是白天了。   那次跳舞时说的“打屁股”的戏言,在第二天竟真的让我得逞了!   当然完全在我的计划之外。   那天小跟屁虫终于没有跟来(好像是他外公、舅舅带他出去玩了)她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快五点了,诊所里就我们两人。她像往常一样脱了上衣趴在看诊床上等我,牛仔裤把她的翘臀包得圆圆的,让我又一次喉咙发燥。大概是发现穿连衣裙来做针灸要整件脱掉,身上几乎是三点式会难堪,所以她最近都穿裤子来。   但她不知道,这样裤子半褪在大腿、露出圆臀的诱人景像,其实更中我下怀啦!   而且每次她都是只把裤子的前钮和拉链解开,就趴在床上等我——她大概是已经习惯了我帮她半脱裤子、穿上裤子的体贴动作了。但我又注意到,每当我扒裤之时,也正是她耳根最红之际。   那次把她裤子扒到臀下时,发现她穿的是迄今为止最性感的一件内裤:白色薄透不说,还细窄得露着大半个肥白屁股,只比那T字裤稍宽一些,要命的是裆部好像没有双层设计,透过狭窄的臀腿缝隙,阴唇粉嫩肥厚的颜色形状都隐约可见!刚扒下牛仔裤时,乍露空气中的雪白臀肉还抖了抖,抖得我也心抖手抖。   天啊!就算我长得比较帅,也别这么引诱我嘛!   看着肥鼓圆嫩的人妻臀肉,我灵机一动,按了按她的几节腰椎,柔声问道:“你昨天说又有点发痛了,是不是这里?”   “上面一点……嗯,对了……”   “唉,脊椎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反覆发作会加重病情的懂吗?叫你别坐那么久的,就是不听话,像个小孩似的!该打屁股!”我用一种家长责备孩子似的溺爱语气说她,接着很“随意自然”地出手“啪”一声拍在她裸露的雪臀上,心却紧张兴奋得扑腾直跳!   她大概也没想到我会真打她屁股,愣了一下,随即嗔道:“干嘛呀你……打人家屁……”羞得说不下去了,又拿辩解来掩盖:“人家也是在家太无聊了嘛!不坐着上网,难道还站着啊……”我见她竟没有真的生气,心中一荡,嘴里装作继续责备:“还辩!身体重要还是上网重要啊?叫你不听话!叫你辩!”手掌却得寸进尺地在她左右两瓣雪臀嫩肉上“啪,啪”各拍了两下。这四下比刚才打得稍重一点,雪白臀肤上立即浮现出两个微红的掌印,看得我原本已经铁硬的小弟差点就要“喷奶”!   少妇这次只“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只把脸埋入枕头,双耳、颈后已是一片绯红,身子也在微颤。我乘机偷偷把头俯得很低,一阵女性淫液的腥骚味浓浓地扑鼻而来。再一细看,少妇裆部已出现小小的湿痕,而且像滴在宣纸上的水迹一样,正在慢慢渲染开来,使那原本隐约的阴唇慢慢“原形毕露”。   这是我第一次在治疗过程中打人妻的屁股,那种刺激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表!   而少妇没有生气和斥责,我想不外乎这么几个原因:一是性格内向加上待人处事经验不足,不知该怎么去应付这种被性骚扰的情况,又慑于医生的威严,只能羞羞地保持沉默;二是也许心中还在反覆衡量,身上相当私密的地方都被摸过与被打屁股之间的猥亵成份,孰轻孰重,暂时还没思考出结果,只能先闷着;三是她已经对我有点……那个意思,所以对我带点亵味的亲昵动作并不反感;四是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有被人(尤其是老公以外的男人?呵呵)打屁股这类轻微的被虐倾向……   从她这几天如怀春少女般的羞涩神情,以及刚才内裤上的湿痕看,第三和第四种原因的可能性很大哦!我沉浸在类似小孩第一次做坏事、又侥幸蒙混过关、再无后顾之忧的刺激和喜悦之中。   因为据我的经验,只要被我骚扰的少妇没有当场发怒,就绝对不会发生回家后越想越生气、再告诉老公来闹事之类的情况——我可是刻苦钻研过女性心理学的哦!比如这次的玉欣,她回家会跟老公这样说吗——“老公,今天因为我没有遵守医嘱,结果医生生气地脱下我的裤子,狠狠打人家屁股……呜……我要你去给人家报仇啦……”嘿嘿,那不成《射雕》里的傻姑了吗?   后来的“推拿”中,我尽量克制自己的冲动,硬是把“限度”仍然控制在原来的水平上。饶是如此,那天她的春水明显超出了“历史水位”,裤裆湿得透明不说,有几滴淫液还流到床垫上了。下床时她发现那几点“污迹”,羞得不知所措,趁我“不注意”,忙用手去捂、去擦。那慌乱羞急的神情,搞得我都不忍心看(其实是偷瞥)下去了,呵呵。   看来这几下屁股打得,还真有“画龙点睛”之妙!   尝到了甜头,在以后的治疗过程中,我在吩咐她做吸气、呼气、举臂、抬腿等一些动作时,一般都会“很自然”地在少妇半裸的屁股上拍一下、打一掌,然后尽情欣赏可爱的屁股蛋在抖动中慢慢泛红,或内裤上的湿迹慢慢扩大的诱人景像。   对打屁股这种连她丈夫都不常做的亲昵动作(我猜是这样)少妇从开始的惊惶失措到后来的逆来顺受,进而慢慢有了芳心羞许、好像还享受其中的意思,有时甚至还会娇声“抗议”着“怎么又打人家屁股”或“干嘛打那么重啊”,真是让我心痒不已!   这,不是标志着我们的关系正趋于我所“预计”的暧昧吗?   从上次成功约她出来跳舞之后,我就经常会挑个她老公出差、儿子又在她娘家的晚上,约她出来喝咖啡。她一般都是先扭捏一番,然后翩翩而至。而且可以看出,她渐渐开始淡淡地抹口红、画眼影、描眉毛了。   在优雅的萨克斯音乐和带着异国风味的“卡布其诺”芳香中,我的海阔天空时常让她听得入神,我的诙谐幽默又经常逗得她抿嘴而笑。我喜欢看她在昏黄烛光中闪烁的俏脸,稳重中带着妩媚,调皮中带着羞涩。而每次遇到我注视的柔情目光时,她的眼睛就会飞快地闪开,杏脸微红,低头搅起咖啡来,随之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但沉默也是一种浪漫,甚至透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可以看出,少妇已经意识到内心深处某种情愫的蠢动,又想竭力抑止。所以有时她会“颇有心计”地说些委婉的话,比如“有你这样知心的朋友(故意加重语气)真好”、“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哥哥就好了”,或者故意提起她老公怎么怎么能干,等等。   嘿,拿我当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了?等哪天在我胯下时,看你怎么求饶!   到了我们相识的第七个星期天,我组织了一次郊游踏青活动。地点是离市区约两小时车程的白杏山,山腰有个名曰“杏花村”的古村落,山顶有个废弃已久的水库,但青山翠竹,绿水环绕,风景怡人。这地方是几个喜欢摄影的朋友发现的,因为不是风景区,山又高,所以来的人很少,只有一些钓鱼的人才不辞辛苦爬到山顶水库的。   同行的有好友陈孟良(她老婆韩屏也是个贤淑型的美女,在本系列的《戏友妻》和《换妻》里会出现,这里暂略过)一家三口、同事郭娟夫妇以及两个摄影同好,当然还有女主角裴玉欣!及可爱的小跟屁虫。因为早在上个星期就从小跟屁虫嘴里得知他爸爸这个周日又要出差,所以就赶紧筹划这次活动,跟玉欣说时还“特意”让她转邀丈夫一起参加哦,呵呵……   本来我只是把这趟郊游当作我“诱杏”进程的一个润滑环节而已,谁知一个意外的惊喜,像天上掉馅饼一样,刚好砸中了我。   在半山腰的杏花村观摩了古建筑和淳朴民风,大家还兴致勃勃地拍了很多照片。正准备继续上山,玉欣暗中扯扯我的衣袖,轻声问我这里怎么没有厕所。我顺手一指那小路旁的茅房:“那不是……”随即哑然,那哪是厕所啊——石头垒起侧墙,正面连门都没有,臭气、苍蝇不说,简直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路旁还有几个老头蹲着吃饭、聊天,脸正朝着茅房呢!别说女人,连我也不敢去那地方方便。   于是我问她能忍一忍吗,到了山顶有个以前的水库工作站,那里倒有个简陋的厕所。她红着脸点点头,就跟着大家上山了。   小跟屁虫见人就熟,陈孟良的女儿跟他年龄又相仿,一上山就缠在一块儿,跑啊、闹啊,玩得别提多欢了。跑不动了,两个小孩就轮流骑在几个男人肩上,说要比赛。一会儿工夫,前面几个人就消失在蜿蜒的山路上了,只剩我和玉欣拖在最后。   我以为她是走不动了,回头大声鼓励她:“坚持一下!加把劲,再有二十分钟就到了!”一看有点不对劲了——她正一手倚在石壁上,一手捂在胯下,双腿不断交织着,俏脸一片通红。   “我……我……忍不住了,你快给我找个地方……”原来是尿急!瞧我把这茬给忘了!   “跟我来!”情况紧急,我拉着她的手就往旁边的小树林里跑。   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一个石壁旁的灌木丛,回头观察,已经看不到山路了,就问她:“这儿行吗?”   “嗯!嗯!你快走远点……哎!等等,帮我拿一下包……”少妇刚把包递给我,就把我往树丛外推,真是过河拆桥!   “走远远的,给我看着那边路,别回头……”没走几步就听到她解牛仔裤皮带的声音,看来真是好急啊,嘿嘿!我故意装作听不清,回头问道:“什么?”   “咿——叫你别回头的嘛……快走……”见我回头,她迅速把已褪至臀下的裤子重又拉上,雪白的屁股在粉红T恤和蓝色牛仔裤间闪了一下。   我很绅士地转身离开,心想,女人还真奇怪,你的光屁股我又不是没见过,嘿嘿……   没走几步,就听身后传来“哧哧淅淅”的急促喷水声——可怜啊,地上那些嫩嫩的小草!   我靠在一棵大槐树后,点起一根烟。寂静的树林里除了偶尔几声鸟鸣,就是那淅淅的少妇撒尿声,听得我心痒喉干,真想冲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了。忽然想到她的包还在我手里,两手空空的,尿完了拿什么擦呀?就从她包里抽出一张纸巾来,等着她叫我送纸巾过去,那岂不是……   还没抽几口烟呢,就听那边“呀!”一声惨叫,接着是一阵碎步疾跑声,又是“哎哟”摔倒的声音。   说时迟,那时快,玉欣刚刚摔倒的瞬间,我已急奔而至,忙蹲下把她拉起,搂在怀里,关切地问道:“怎么啦?”   “蛇!蛇!有蛇……呜……”花容失色的玉欣在我怀里还是惊魂未定、泣不成声。   “别怕,有我呢!……”我抚着她的背安慰着。谁知继续往下抚时,摸到的竟是裸露的柔腰和——光屁股!   肯定是才尿到一半就被蛇吓到了,惊慌得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跑出来,结果被缠在膝上的裤子一绊,就摔倒了,嘿嘿……   这时,我是蹲着的,她则半蹲半跪地倚在我怀里,被我安慰了好一阵子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大概是刚才的惊吓过于强烈,她一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光屁股也在我的抚摸“安慰”之中——或许,她的屁股已经习惯了我手掌的亲密接触?   摸着漂亮人妻的光屁股,我的小弟也被她的膝盖顶得硬硬的。忽然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拿着纸巾,于是一个大胆的天才想法煞那间在脑中形成。   “好了好了,等一下我找那条蛇报仇去(心想报恩还来不及呢)看看你,吓得屁股都尿湿了,羞不羞啊……来,我给你擦擦……”我乘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已把手从臀后深沟滑向她的羞处,用纸巾在湿湿嫩嫩的阴缝里来回擦了几下。   “哎呀——你……”她反应过来,羞急地想推开我。谁知这样一挣,本来就已经软湿湿的纸巾被弄破了,使我的中食二指直接触及羞缝里的嫩肉——天!感觉温暖娇嫩、软湿腻滑,还在阵阵蠕动呢!   不知为何,少妇在纸破的瞬间竟不挣扎了,身子微微一颤,接着软软地偎进我怀里,任我两根手指在她湿湿的羞缝里滑动,当指尖“不经意”地滑过那粒挺出的小阴豆时,她又轻轻抖了两下。   感受着怀里柔软“猎物”的颤颤羞意,心满意足之余,我又从她包里取出一张纸巾来,柔声问道:“还湿呢,要不要再擦一下?”   “嗯……哦不,不用了……我还没……撒完呢……”她羞答答地推开我,但并没提裤子,光屁股半蹲在我眼前,又心有余悸地看看旁边的草丛,“你……别走远……别看!快转过去……”嘿,女人都是这样过河拆桥的吗?   这次我不听她的了。又一个极其天才的想法产生并马上付诸行动了:我走到她身后蹲下来,她说“干——”时,我已用两手勾住她的膝弯;她说到“——嘛呀”时,我已经把她端起、双脚离地了,就像给小女孩把尿一样。一系列果断、迅速的动作之后,我在她耳边轻柔地说道:“这样最安全了!有哥哥(音格格)在,蛇蛇再也不敢来欺负宝宝了……现在放心尿吧,嘘——嘘……”这回可把少妇羞坏了,双脚乱踢、屁股乱扭,又怕叫声会引来前面的朋友,直把一张俏脸憋得通红。但膝弯已被我紧紧箍住,膝盖紧压在自己胸部上,哪里使得上力气?不一会儿,少妇就软在我怀里,低头轻声嗔道:“你……是世界上最……下流的医生……臭……流氓!要让别人知道了,叫我……怎么做人啊?”嘴里骂着流氓,下边却已忍不住“哧哧”地喷出尿柱了。   我把她的膝弯再往回箍了箍,还从她肩上探出头来,但只能看到腹下饱满贲起的阴阜和乌黑油亮的阴毛,还是看不到少妇羞处喷尿的美景——要是前面有面镜子就好了,真是美中不足啊!   我用自己裤裆里已经坚硬如铁的小弟在她屁股上顶了顶,嘴巴在她耳朵附近边吻边断续轻语:“玉欣……你真美……知道吗……你撒尿都是……那么芳香诱人……看看自己下面……尿好多啊……怎么停了……我摸摸看还有没有……”只见少妇腿间的尿柱由激射到断断续续,后来看不见了,但感觉还在顺缝下滴。于是,我把一只手顺腿滑进湿答答的肉缝里,找到那粒小阴豆,借着尿液的润滑在其周围轻轻转几圈,再在豆上点一点。少妇浑身一激灵,腿间又喷出了几柱又细又急的残尿来。   我放下她的双腿,又用纸巾给她擦尿时,她再也没有推拒,而是一直软软地偎在我怀里,羞答答地任我施为。这次我是从前面伸入她胯间的,所以每次顺缝回擦时,就停留在她已经完全探出头来的阴蒂上按一下、揉一圈,揉得她身子一颤一搐的,头也不再羞低着,而是靠在我的肩上微摆着,滚烫的粉颊像小猫一样柔顺地贴着我的颈部和下巴不停磨蹭着,抿嘴娇喘,吐气如兰……   纸巾用了一张又一张,却怎么也擦不干,最后我“忍无可忍”,把纸巾拿到少妇眼前,指着上面的白浊黏液,在她耳边轻声戏道:“宝贝,这看起来好像不是嘘嘘了,怎么黏黏白白的啊……”羞得她一下站了起来,边穿裤子,边用脚踢我:“臭流氓!臭流氓!得了便宜还……看我以后还理你……哎哟……”有一下踢得过猛,差点又摔倒,幸亏被我及时扶住。   紧小的裤腰还箍在臀下,雪白娇嫩的屁股肉又被我趁机狠狠捏了几把,惹得小粉拳在我身上一通乱捶……   后来众人一起在山上游玩的经过,因为再没有色的成份,相信狼友们也不会感兴趣,就不说了。反正从这以后,“打屁股”和“擦屁股”成了我们私下里的“情趣典故”(好像连她老公都没这种待遇吧?嘿嘿)而且每说一次,发现她都会下意识地扭一下屁股或夹一下腿根,而俏脸上同时浮起的默许的羞意,似乎预示着我们之间的那层纱窗纸越来越薄、越来越脆弱,几乎吹弹可破了……   好了,玉欣的故事就先讲到这儿。   本篇带有整个系列的序的性质,想通过少妇玉欣这个既典型又有富有情趣特色的“案例”,向大家介绍一下我的职业概况和性格喜好,让大家初步了解徐医生“诱杏”的“基本流程”,为以后的篇章做些必要的铺垫,所以故事性不强,且有拖泥带水之嫌,望大家谅解。   当然,我想大家最难原谅的肯定是本篇没有床戏。别急,少妇裴玉欣的故事还没完——咖啡喝了,舞跳了,屁股打了,小屄摸了,甚至连小便后屁股都帮她擦过,您说,上床还会远吗?   【完】 墙头记(01) 淫兄贱弟   我的家,豪华的家。   餐桌上的红烛摇曳闪烁,四只高脚酒杯里残留的葡萄酒透着优雅的红光,十分钟前的浪漫气息还在餐厅的空中弥漫。   而客厅里,沙发上,却是另一番景像静,并淫靡着。   两个美丽的少妇,几乎可以用绝色来形容。一个身材高挑,紫色的吊带式晚礼服紧紧裹着细腰丰臀,更显曲线优美;一个小巧玲珑,一袭白色婚纱更衬托出她的清纯秀丽。   两个还算帅气的男人,眼神里流露出的却是紧张、淫邪和下流。   这两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和表弟阿健。   这边沙发,我腿上躺着的高挑少妇,叫林影,是个舞蹈老师。那边沙发,被阿健搂在怀里的玲珑少妇,叫温小柔,是个银行白领。   林影长得有点像韩国的金喜善,优雅大方,妩媚迷人;小柔生得酷似香港的朱茵,碧玉清纯,玲珑可人。我不大会形容女人的美貌,只会说,她们两个即使不施粉黛,也绝不逊色于金喜善和朱茵。   此刻,林影的左边吊带已经被我拉下,松松地挂在如藕的手臂上,本就低胸设计的晚礼服前襟更显宽松下垂,那半杯的乳罩丝毫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反而托得白嫩乳肉更加呼之欲出。   而阿健怀里的小柔,本身无肩带的婚礼服,胸襟正被眼睛燃着欲火的阿健一点一点地扯开,没穿胸罩的玉乳被前襟箍得更显饱满鼓胀,粉红的乳晕已在蕾丝花边里隐约可见,色情淫靡的景像和白色头纱下清纯的秀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影那双比金喜善还妩媚的大眼睛依然紧闭着,小柔也在睡梦中带着甜甜的笑意。两个美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身处的危险境地。   当然不会察觉,因为我和阿健为这次行动策划了足足一个月时间。   庆祝小宴,丰盛的西餐,波尔多红葡萄酒,适量的安眠药明天她们醒来后,也只会以为自己饮酒过度,“沉醉不知归路”,又岂知我们这两个“正人君子”会“误入藕花深处”?   不过,我们两个虽然又色又贱,但勉强还算得上半个正人君子,所以我们在行动前订了个“君子协议”:一、只摸不干;二、只摸上,不摸下;三、只摸一个小时;四、如有下次行动,还要联手,不得单干。   此时,距离刚才共同喊“开始”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不能再犹豫了,虽然不是“春宵一刻”,但这偷摸美人的刺激感觉起码也值八百金吧?   不再犹豫,我抚摸美人香肩的手慢慢伸向了那深深的乳沟,滑腻如凝脂的触感令我心跳加速,手也愈发颤抖起来。插入乳罩正中以后,我慢慢把手往一侧滑动,半杯的乳罩真好,丝毫不会阻碍我的探索,一分、一寸……终于,我的手轻轻握住了这只日思夜想的人妻玉乳了!   饱满、柔嫩、光滑,我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手心感觉到乳头嫩嫩地挺立着睡梦中也会有反应?真是个敏感的尤物!   另一只手本来在享受少妇柔细的腰肢,这时也被这边的春色所吸引,色急地往胸罩里一探,握住了另一只美人嫩乳忽然想起韦小宝的“抓奶龙爪手”,心里嘿嘿一阵淫笑。   紧张地抬头看看那边,只见阿健正使劲把头埋进小柔的胸前,婚纱的花边和小柔已露出大半的一只玉乳挡住了他的脸。但可以想像,那肯定是一张流着口水的、贪婪猥亵的、急色丑陋的脸!   我心里忽而一阵酸楚,忽而一阵嫉妒,随即在一阵愤怒之下,带些粗鲁地一把扯下林影的肩带和乳罩。刹那间,一对饱满圆滚、白白嫩嫩的美人玉奶弹了出来,在我眼前跳了几下,我的心也紧跟它们的节奏跳跃着。   又心虚地抬头一看,只见阿健正用喷火的眼睛盯着这边,接着也示威般地双手往小柔的婚纱上沿一抓,故意缓慢地往下拉扯婚纱前襟,一对比林影更加丰满诱人的玉乳从紧紧的婚纱里慢慢挤了出来,最后一弹,终于完全摆脱束缚,在空气中欢快地跳跃起来。   看着阿健喷火的眼睛,我想像得出自己的眼睛肯定也是血红血红的。   忽然,我心里有一个强烈的感受:如果世上真有色鬼或淫魔的话,那他们此刻肯定是上了我们的身,或正吞噬着我们的心灵。   怎么会有这种感受?细心的读者肯定看出来了。   没错,你猜得对。   林影是阿健的老婆!而小柔,是我老婆!   有人说,这不是换妻吗?   不,以我们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而言,还远远达不到换妻的“思想境界”,到目前为止,顶多就是设计暴露一下娇妻,过过眼瘾而已。连这次的“换摸”行动,也是犹犹豫豫了好些日子,最后实在受不了诱惑,才下定决心、孤注一掷,准备“过把瘾就死”。即便如此,你们也已经看到、并在后面的叙述里会继续看到,在“换摸”的过程中,我们也是充满了醋意、妒火和懊悔的。   那么,我们究竟是怎么逐渐产生、并迷上这种游戏的呢?   故事的发生,有其必然性,也有其偶然性。   其必然性,就是生活太过富足、太过悠闲了,所谓“饱暖思淫欲”啊!   我比表弟阿健大两岁,从小打闹玩乐在一起,感情好过亲兄弟。大学毕业后哥俩就一起创业打拼,摸爬滚打、起起伏伏十几年,总算有了今天的成就。虽然排不上什么富豪榜,但我们的资产可是实实在在的,一分贷款没有,都是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现在么,两人资产加起来应该上亿了吧!   某一天,阿健突然跟我说做生意太累了,想过一下无业游民的生活。于是,哥俩一拍即合,短短几个月时间内就把手头的一家工厂、一个外贸公司和所有的股票全脱手了,换成的现金五五分成,然后我们各自把钱的三分之一存银行,三分之一买黄金,再去了趟上海浦东,把剩下的三分之一全买了房产。   顺带说一下,在处理完这些事情时,已是08年3月份,几个月后,美国的金融危机像瘟疫一样席卷全球,中国的股票一落千丈,外贸企业一蹶不振偷懒,有时候还真他妈价值千金!   到此时,我们哥俩手上的“实业”仅剩一家经营了多年的西餐厅和一个刚刚开业的小超市。西餐厅的漂亮领班阿雯比我还能干,闲得我只能整天躲在经理室里上上网、下下棋、练练书法。超市本来归阿健管,他更绝,干脆请了他的堂伯来当经理,自己整天在外游荡。   你说,这么富裕的生活,这么悠闲的日子,能不思淫欲?   不过,像咱这种有点钱、又有点文化的人,思起淫欲来,还真麻烦。招妓?   太脏。一夜情?还是怕脏。网恋?怕被骗。养情人?别开玩笑了,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别看我老婆平时温柔体贴,这方面管得可严了!再说咱好歹也算个正人君子,做这种事情对不起良心啊!   于是,从结婚到去年的五年时间里,我一直把这种淫欲封存着。   淫欲封条的松动,是从三年前开始的。   三年前,阿健以“好兄弟还是住一起热闹”为由,把自己包括结婚新房在内的所有房产都租了出去,然后以我酒醉后的应承为据,卷铺盖、携新妻,住进了我家。虽然我家是这个高尚社区里号称“豪宅”的顶楼带花园复式房,足有三百多平米,但低头不见抬头见,一个结婚不到一年、漂亮性感的人妻整天在你面前晃悠,就算唐僧,也会起歪念啊!而我老婆的容貌身姿也决不逊色,阿健的贼眼从早到晚都跟着,好几次见他转身偷偷吸口水。   长此以往,可怎么得了?   毕竟是兄弟,去年某日,经过一番稍稍的试探,一番深入的交流,哥俩又一拍即合了。   于是,我久封的淫欲,终于在五年之后有了思处。   要说偶然性,那就得怪因特网了。很早以前,我们哥俩在创业打拼之余,就喜欢上网下A片、看色文,臭味极其相投。在一些偶然的机会里,我们接触了巨豆(那时元元好像已经关站了)、亚情、海岸线、风月、羔羊这些万恶的色站,又在一些偶然的机会里,认识了胡作非、最长笨象、了了了等变态作者,又偶然读了他们极其变态的作品。   为什么说变态?   以暴露妻子为荣,以设计自己的娇妻被他人奸淫为乐,还以躲在旁边偷窥为刺激享受,这还不变态!   不过非常不幸的是,我们哥俩竟爱不释手。从此,A片不下了,其它色文如武侠啦、科幻啦、凌虐啦,统统地不看,专门追着这类美其名曰“春色”的文章看。   万恶呀!变态呀!这些色站和作家,真是害人匪浅!   幸亏现在这些色站大多都关掉了(听说最近那个羔羊又复活了,真是贼心不死)幸亏这些作家现在很少写文了(听说那个了了了还在写,只是最近不怎么更新)不然,真不知还会造就多少像我们哥俩这样中毒上瘾的变态追随者!   书归正传。   话说去年的某一天,我们哥俩经过相互试探和深入交流,再经过一番极其激烈复杂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达成了以下几点共识:一、换妻,牵涉到感情交流、道德伦常等太多问题,尤其是对当事人心理素质的要求太高,目前还是停留在幻想阶段为妙,不宜实际操作;二、适度地向对方暴露一下自己老婆的私密之处,稍稍体验一下那些变态作家的刺激感受,还是可以滴;三、说服妻子的方法,赞美、引诱、乞求、激将等等,因人而异、因情景情绪而变,但一开始最好是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几次后再慢慢告诉她被对方丈夫偷看到了哪里哪里,以测试她的接受程度,通过测试后再渐渐变本加利;四、暴露的尺度,从低胸半罩、紧身衣裤开始,慢慢到露乳沟、乳头激凸、露臀沟、露小内裤,再到……反正不管露什么,一定要做到循序渐进,切忌急功近利、打草惊蛇;五、暴露的场合,以家里为主,真要发展到外出,则最好四人同行;六、以一年为限,如果两个老婆中有任何一个经过再三调教还是保守依旧,对暴露很排斥,则必须终止这项计划;如果两个老婆届时都能从暴露中尝到刺激的乐趣,并愈发变得风情万种,能默许对方丈夫适度的言语调戏、少许的肢体接触了,再对下一年度的发展计划共同进行协商。   丈夫间的共识是达成了,但妻子们能干吗?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到底怎么样?   我们哥俩又就此进行了仔细分析。   首先,物质基础具备了。衣食无懮,闲余的时间就多,又同处一个屋檐下,天天在一起吃饭、聊天、健身、看电视的,要找到一些稍稍冲破传统、突破禁忌的机会,应该不是太困难。   其次,感情基础也具备。我们哥俩不用说,小柔和林影在大学时就是同届好友,结婚后因为我们哥俩的关系,她们更是亲密无间,形影不离。   更重要的是,我们哥俩本身长得不差,又一副好脾气,人品口碑都不错(当然私底下的色,她们是不知道的)还很幽默,经常逗她们笑,久而久之,她俩自然会对对方的丈夫有一定好感。加上这两年来亲密无间地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在语言、称呼上就会掺杂一些亲昵、甚至暧昧的味道。   比如,小柔和林影的声音特别像,尤其在发嗲喊老公的时候。   “老公”经常厨房或阳台里传来好听的呼唤时,从别处房间会同时跑来两个老公。   起初老婆们会有点尴尬,有点害羞,但次数一多,就慢慢习以为常了。   “谁叫你啦?我喊我亲老公呢!”   有一次,林影这样嗔怪我。   “阿健是亲老公,那我呢?”   我脸皮也慢慢变厚了。   “你嘛……顶多是养老公。”   她大概是临时从“亲父母”和“养父母”里以此类推出来的,瞬间脱口而出。   “养老公?还养汉子呢!哈哈……”   我笑得前仰后合。   “呸,你这个死豪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还笑,还笑……”   一通粉拳捶过来,全然没有淑女形象,也丝毫不察旁边“亲老公”有点吃醋的神色。   这种玩笑和调侃也经常发生在小柔和阿健身上,我同样在一旁尴尬地吃醋。   有时真搞不懂,像我们哥俩这样容易吃醋的丈夫,竟然也会迷上这种游戏?   达成共识后的第一个星期里,两个老婆就骂了我们好多次变态。   我的罪名是网上看色文,阿健的罪名是浏览夫妻交友网站。当然,我们是故意让她俩发现的,这也是计划的一部份。   低头认错的时候,我们哥俩像小学生一样并排坐在她们前面。   “我们这种行为,对不起爱我们疼我们的两位老婆……”   我故意混淆着四人的两两对应关系。   “作为你们的老公,我们保证今后……”   阿健也在故技重施。   她们笑吟吟地听着我们的忏悔和保证,半晌才会过意来。   “死相”“恶心”接着,靠枕啊、电视遥控啊,都扔了过来……   第二个星期,我们又“二进宫”了。   这次她们少了些责骂,多了些苦口婆心。   “我知道你们以前赚钱辛苦,现在有闲了,想享受享受。可以娱乐、学习的很多啊,学学琴棋书画、搞搞收藏、打打高尔夫,都可以呀!干嘛非要看那些低级的东西呢……”   别看小柔平时文静话不多,教育起老公来还真一套一套的。   “是啊,那些低级玩意有什么好看的?真搞不懂你们俩!看看我们两个,哪点比网上那些……”   见我们傻傻地抬头从头到脚看她俩,好像真在拿她们跟网上的美女做比较,大方的林影老师也红了脸,狠狠白了我们一眼。   除了继续真心认错,这回我们多了些申辩。   “有些文章真的挺好看,比你们那些言情小说质量高多了!再说,现在那些言情还不都一样打擦边球?什么“他的坚硬陷入了她的柔软”,不更黄……”   我一边说一边抬头观颜察色。   “那些夫妻自拍照,其实并不黄,有些很艺术的!当然你们要拍,肯定比她们更美……”   阿健在申辩的时候,贼眼又在她们身上溜溜转。   “下流”“要死”马上,靠枕啊、电视遥控啊,又扔了过来……   第三个星期,我们还是“屡教不改”。   两个老婆再也懒得骂我们了,只用“孺子不可教也”的神色来对付我们,害得哥俩只能死乞白赖地缠在她们身边主动认错,可招来的还是白眼和冷面孔。   但私底下,我发现两个老婆经常在一起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还窃窃私笑。   然后,我们都发现自己电脑里有被偷看过的痕迹。   一天深夜,在熟睡的老婆身边,我拿着笔记本偷偷地看很变态的《今夜谁与你同眠》被窝里,一具柔软光滑的肉体贴了过来。   “还看啊?这些……真有那么好看吗?”   其实我知道小柔早就醒了,而且电脑记录显示,这篇文章昨天被她偷看过。   “嗯,太精彩了。”   我老实地使劲点头。   “我……昨天也偷偷看了一下……也没什么好看的啊,就是觉得你们好变态哦!”   小柔半个身子钻到我怀里,软软的小手轻抚着我的胸肌。   “我们?文章还是我?”   我继续装傻。   “都是!尤其那个叫“乐乐乐”的作者最变态了,他好多文章里,都是高高兴兴地戴……绿帽。你说世上真有这么傻的老公吗?怎么舍得老婆被别人……那样!”   怀里的清纯老婆仰头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什么乐乐乐?他叫“聊聊聊”……真实生活中他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但在幻想中,他对这种事肯定非常渴望,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思写这么多……”   我回答得比较含糊,因为我自己对这种情结也很迷惑。   “那……你呢?”   “我?什么?”   我有点紧张。   “幻……想呀!”   老婆用柔柔怯怯的目光看着我,却令我更加紧张。   “没有,绝对没有!”   我心慌地坚决否认。   “没有什么?”   老婆紧追不舍。   “就是……让你和别的男人上床,我绝对没想过。真的!宝贝我怎么舍得呢?”   “撒谎!那还这么喜欢看这个变态写的东西?”   小柔向我瞪着眼睛,好看的腮帮子微微鼓起,但看得出,这回她并没有真的生气。我觉得趁热打铁的机会来了。   “但同时……因为,我觉得”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比六年前向她求爱时还要紧张,“让别人欣赏、羡慕自己的妻子……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刺激!”   “你要别人怎么欣赏?像死健子电脑里的换妻网站,把老婆脱得光溜溜拍照让人看?亏你想得出……”   小柔用如葱的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脑袋,粉嫩的腮帮更鼓了。   “啊?你连阿健的电脑都偷看了!”   我故意用不满的语气来转移焦点。   “没有,我才没有……是林影告诉的……”   小柔申辩得粉脸通红。   “其实让别人欣赏,有很多方法,不一定非得色情。”   我终于没了起初的紧张,又恢复了惯有的滔滔口才,“比如,你穿着你们银行的制服,就说冬天那款吧,上身收腰西服配小花领衬衫,下身紧身套裙加丝袜,有露吗?没吧!可是你肯定不知道,当你挽着我走在街上时,有多少男人偷偷回头瞄你这个白领丽人!当时我心里那叫一个骄傲啊!心想,能娶到你这样人见人爱的娇妻,我就是马上被车撞死,都值了!”   “呸呸呸!乌鸦嘴,快吐口水,快吐,嗯”没等她说完,我就狠狠吻住了她,而且,真往她嘴里渡口水。   过了好久,小柔才轻轻推开我,尚自娇娇喘气。   “那身套装制服……真有那么好看?”   原来刚才接吻时她一直在想这个?女人啊!唉……   “制服好看,但关键还是看谁穿它。我家老婆,无论穿什么,走在街上,都能扫倒大片男人,嘿嘿……”   “你就灌迷汤吧!还扫倒一大片,扫大街啊?”   明知被灌迷汤,但老婆还是满脸掩不住的喜色,“那你说说,我哪身衣服最好看?”   “多了!我想想,嗯……还是想不出来,每件衣服穿在我老婆身上,都好看。没有最美,只有更美!”   既然老婆喜欢,我就迷汤继续灌,“比如说,去年买的那件CK无袖连衣裙,穿起来多文雅多妩媚啊,回头率不要太高哦!今年初我去法国给你买的那些降价T恤衫,无论哪件,配你那几条牛仔裤都好看,青春休闲,像个邻家小妹。还有去年夏天去普吉岛,叫你穿那套杏黄色的比基尼,还说害羞死活不穿,结果怎么样?幸亏听我的吧?跟蔚蓝的大海、白色的沙滩一配,不是又迷倒沙滩上一大片?告诉你那天阿健真的流鼻血了,呵呵……”   “死相”小柔轻轻嗔骂了一句,脸上却微带甜蜜的笑意,身子向我怀里偎得更紧了。看她陶醉的样子,肯定在回忆自己穿着比基尼在海里玩水的情景。   “就算在家里,随随便便那么一穿,我老婆也是最美的。比如那件凯蒂猫的粉红睡衣,宽松大方,说露吧,棉织的,遮得严严实实,说不露吧,又是椭圆领子、下摆不到膝盖,总之……就透着那么一股说不出的,嗯慵懒的性感!”   “嘻……你今天怎么回事?嘴上抹油了?还是做什么坏事了?快给我老实招来!”   小柔伸手揪住我的一只耳朵,嘴上凶我,眼睛里却掩不住片片柔情蜜意。   看来,多记住几身老婆自己满意的衣服,时不时地赞美几句,还真是讨好老婆的捷径!   “对了老婆,告诉你可别生气哦。那件凯蒂猫,好看是好看,就是……偶尔会……”   前面埋了那么多伏笔,其实就为这一句,关键的时刻到了。   “偶尔怎么样啊?快说嘛……”   “偶尔……偶尔会……露点春光啦。”   “瞎说,你刚还说严严实实呢!”   “衣领是衣领太宽松了,在你弯腰拿东西的时候……”   “真的?那……厉不厉害?”   小柔有点紧张了。   “也没啥,就看到点罩罩啦、肉肉啦……哎,哎!你掐我干嘛……”   我一边揉着被掐痛的腰肉,一边嘟囔着,“在家里……露一点就露一点呗,我又不是没见过……哎哟喂,老婆你也太心狠了吧?你看都掐紫了……”   “你真是个猪脑袋!我是怕……怕阿健他也……哎呀,羞死了!”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儿了呢?这小子可不是个好人啊……”   接着,我猛地拍了一下脑袋,“哎呀糟了!那次……哎呀!糟了糟了!”   “又……怎么啦?快说啊!”   小柔紧张地摇着我的肩膀。   “那天,阿健他们去喝喜酒很晚才回来,没带钥匙,记不记得?我们刚爱爱完,本来要睡了,我耍赖不起,你下来开的门,记不记得?后来阿健硬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四个人一直喝酒到半夜,还记不记得?那天我和阿健坐在沙发上,你和林影拿了两个坐垫就坐在茶几旁,地上,还给我们端酒热菜,记不记得?”   我每问一次“记不记得”,小柔就点一次头,而每点一次头,她的脸就更红一些,眼睛也不敢再看我了,只把头往我怀里埋。   我决定乘胜追击。   “那你记不记得当时,你因为匆忙去开门,没戴胸罩?”   “啊?真……真的吗……”   我知道她已经回忆起来了。   “嗯!而且后来喝酒聊天时,也没戴……弯腰给我们倒酒的几次,我从领子里全看到了,一对白白的小可爱,还有红红的小奶头……”   其实我有些夸张了,那天顶多看到上半乳球而已,“至于阿健这小子有没有看到……我那时也喝得晕乎乎的,没注意……我应该提醒你的,对不起啊老婆……”   “别说了……羞死了……”   娇若无骨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热乎乎的。   老婆在外穿着比较保守,睡觉时,却喜欢光溜溜地只套一件牛奶丝的吊带睡裙,形同裸睡。我伸手往她腿间一探,竟已湿湿一片了。心中一荡,马上把笔记本往枕边一扔,压上老婆,没有任何前奏,就地正法,直捣黄龙。   那一夜,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我上演了久违的帽子戏法,小柔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   近墨者黑,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柔非但不再阻止我上网看色文,甚至还让我把看过的都拷在她电脑里,说是可以“随时监控我的变态动向”,嘿嘿!   我呢,当然乐意效劳啦,还“热心”地把文章按“春色”、“武侠”、“言情”、“人妻”、“SM”等等进行分类。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柔看得最多的还是春色类!   渐渐地,她还跟我讨论起小说里的人物和情节来,虽然她的观点还嫌幼稚,但进步也是明显的。   林影那边呢?阿健偷偷告诉我,进展颇快,他老婆已经习惯每天登录那个夫妻交友的论坛了,还对那些人妻的自拍照评头论足。有一次,经不住阿健的连连迷汤和苦苦央求,终于让他拍了些丝袜美腿、朦胧背影之类的照片,在她“严格筛选”后,还真贴了五张在那个论坛上。结果,论坛网友也很给面子,一时好评如潮、赞美不绝,林影嘴上说“那有什么”,可虚荣心得到满足后的沾沾自喜,还是没能逃过阿健的眼睛。   穿着打扮上,两个老婆虽然还没达到我们“暴露计划”的预期目标,但变化还是有的。   比如小柔,在知道那件凯蒂猫容易泄露春光后,经不住我的怂恿和鼓励,还是偶尔会穿,这就是进步。   有几次洗完澡,她发现胸罩被我“不小心”弄湿了,让我给她拿件新的来,我就以麻烦或“林影在催你一起看韩剧”为由,拉着凯蒂猫里只穿条小内裤的老婆直奔客厅。而客厅沙发上等着的,往往也是一个靠在丈夫怀里、看得到胸前两点激凸的绝美少妇。   那几次回房做爱,小柔的高潮来得又快又多,床单湿了一大片。第二天偷偷问阿健,他们也是。   再比如,顶楼健身房里,以前两个老婆跳韵律操或练瑜珈的时候是不让我们进去的。不知从哪天起,也不知是哪个老婆默许的,现在我们竟能一起健身了。   看着对方老婆被贴身韵律服紧紧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身体,尤其是当她们做抬腿叉腿、弯腰扭臀等动作时,好几次,正憋红了脸推杠铃的我和阿健,差点没岔过气去!   有一次,阿健偷偷对林影那件韵律服上的一片海绵胸贴做了手脚,结果,林影犹豫了一会儿,把另一片海绵也取下来了。那天健身房里,我们哥俩的心跟着那两粒激凸的节奏,整整荡了一个多小时。几天后,我又们惊喜地发现,小柔的韵律服上也出现了激凸!后来她主动向我解释说,是林影推荐的,不过没有海绵的束缚,动作确实轻松流畅多了。   穿着、言语、称呼、对性爱的态度……   一年以来,一切都在潜移默化着……   一个多月前,阿健偷偷找我商议,说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看得到、摸不着”的煎熬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疯掉!接着就提出了本文开头的那个计划。   这小子,看来这段时间真被小柔馋坏了!   话说回来,计划的确挺诱人的林影,我终于有机会一尝你的香泽了,嘿嘿嘿……   淫笑归淫笑,真得付出老婆同时要被对方亵玩的代价,而且又是这种有悖正人君子行为准则的非正常手段,还真是有些下不了决心,哥俩都是。犹犹豫豫,说好又反悔,反覆了好多次,始终还是抵抗不了那致命的诱惑。   终于,在这个我和小柔结婚六周年的纪念日,色鬼上了我的身,淫魔吞噬了阿健的心……   再回到本文开头的情景。   两张豪华沙发上,两个色魔一会儿抬头对望、互喷妒火,一会儿又比赛似的对自己怀里的人妻乳房,你摸一下,我就报复性地捏一下,模样既色情又滑稽。   诚心而论,林影的乳房丝毫不比我老婆的逊色。虽然在丰满度上稍逊一筹,但大概练舞蹈的原因,却比小柔更显挺拔;乳上嫩肤和小柔一样雪白滑腻,乳晕乳头的颜色比小柔的粉红稍深一点,乳头也稍大一点,却更富成熟味道;和小柔带着酸甜的乳香味不同,林影的奶间甚至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的雌性芬芳。   林影只比小柔大了半岁,应该不是年龄的原因。看来同样漂亮的女人,细究起来,却也是千差万别、各具特色,要不怎么说男人要“学蜜蜂,采百花”呢!   但此刻,我却一点也不想学蜜蜂了。手里玩的是林影那对垂涎已久的乳房,心里惦记的却是,老婆的乳房在阿健的捏弄下变什么样了。嘴里舔着的是林影的乳头,目光却早飘向了那头:老婆的粉红小乳头正被阿健含在嘴里,叼叼吐吐,一会儿用双唇拉长,一会儿用牙齿轻咬,小乳头变得俏俏挺立……   而为结婚纪念日特意穿上白色婚纱的老婆,却依然睡得那么安静、圣洁!   刹那间,心里像醋瓶打翻了一样,酸楚得难以言表。   “哎哎!能不能轻点啊你!弄出痕迹了明天怎么交代啊……”   我终于忍无可忍,轻声但很严厉地发出警告。   “小样!你手里不一样……哎!你的手!越界了啊!快给我拿出来……”   阿健本来调侃的神情突然一变,眼睛又喷火了。原来,我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竟伸到林影晚礼服的裙里去了,正摸着里面滑嫩的大腿呢!   我赶紧收手,脸上一片茫然和歉疚。   “装得倒挺像啊你!好了好了,时间快到了……”   我一看表,果然只剩三分钟了。这时,阿健也不打招呼,横抱起小柔就往楼上走。我一愣,随即学样抱起林影跟在后面。   阿健微微转身用搂着小柔腰的那只手吃力地开我卧室门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幅香艳无比的景像:漂亮的新娘喝醉了,婚纱笼罩下的俏脸红扑扑的,礼服前襟已被急色的新郎扯下,一对白胖的玉兔颤颤跳动……   可那抱着半裸新娘的新郎,却不是我!   一瞬间,嫉妒、愤怒、自责、懊悔、惭愧……几乎世上所有的坏情绪都一股脑儿涌进了我心里!   本来我打算跟阿健继续赌气,把林影也亲自抱到他们床上。可这会儿,我不再逞强要面子了,紧跟着阿健进房,等他把小柔放在床上后,赶紧把林影交还给了他。   “出去出去……”   阿健抱着他老婆不解地回头想问什么,却被我像赶鸭子一样赶了出去。   我回到床边,呆呆地在老婆身边坐下,一会儿看看老婆清纯的睡相,一会儿看看那两粒还沾着阿健口水、红红翘立的小乳头,心里一阵痛、一阵酸…… 墙头记(02) 超市淫伯   分别安顿好妻子后,我们哥俩到顶楼小花园喝酒,清醒清醒。   只饮无语,沉默了许久……   “下次不玩了!”   哥俩几乎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接着愣愣对视了几秒钟,最后,一阵知己哥们间才有的会意的笑声在露台上朗朗响起,虽然还带点残余的淫贱……   半夜两点才回房,见小柔还穿着婚纱,就准备帮她脱下。谁知七弄八弄,把她弄醒了。醉眼朦胧的半裸老婆勾着我的脖子,缠着要温存。每年结婚纪念日,我都特别卖力,花样百出,小柔也往往特别缠绵娇媚。   今天也不例外。   尤其是亲吻到她那两粒第一次被别的男人玩弄过的小奶头时,我脑子里就会浮现起刚才荒诞而又刺激的那一幕,刚刚的懊悔一下子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空前的坚硬和疯狂的冲刺。   今夜的高潮来得特别猛烈,也特别的快,前后不到十五分钟就偃旗息鼓了。   但看得出小柔很满足,并没像以往纪念日那样歇几分钟又缠着要。而且小柔酷爱清洁,平时做完爱休息片刻就会去洗澡,而今晚,她却蜷在我怀里,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着、慢慢睡去……腿间夹着两片微微发红的肥唇,睡梦中的嘴角却带着甜蜜的笑意。   那件还套在她腰间的昂贵的婚纱上,撒满了她的淫水……   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十二点。小柔、林影都上班去了,喊阿健也没人应,不知又哪里游荡去了。   来到依云西餐馆,和领班阿雯打声招呼,就钻进自己的经理室里。办公桌上放着阿雯为我准备好的法式早餐,还热的。这丫头,真是难得!人长得秀气,能干,又善解人意,关键是还对我“落花有意”。   要说我对阿雯一点歪念也没有,完全的“流水无情”,那肯定是假的。只是碍于一点:她是小柔的远房表妹。从几年前小柔介绍她来餐馆工作开始,我就一直怀疑:老婆是不是准备在我身边演一齣《红粉无间道》小柔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妻子,对金钱什么的也蛮不在乎,就是有一点,对感情的占有欲很强,容不得我有半点的分心。最经典的是有一次,我对她表忠心说爱她一辈子,她居然说不够,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要只属于她,我开玩笑说那要是我投错了胎变狗了怎么办,你猜她怎么说?   “那……就当我的宠物好不好?我也不嫁人,就养你!”   经典吧?所以婚后我一直洁身自好、小心翼翼,妥善应付着一切像阿雯这样的“红粉”,包括楼下超市里那个也对我有点情愫的川妹子阿秀。   想到超市,我顿时精神一振,赶紧挪动鼠标,“摇醒”还处于屏保状态的电脑。浏览了一遍八个监视画面,都没发现异常情况。于是打开图像录制程序,挨个搜索八个摄像头从早上9点开门到12点之间的存档,重点搜索范围是超市经理室里的那三个。   很快,那三个画面里从10点28分开始出现了我期盼的猎物,不,应该说是堂伯的猎物……   “还像上次那样,上身趴在桌上,对……”   堂伯的声音好像有点兴奋。   “嗯,左肩和腰还是有点痛,不过比以前好多了……”   一个少妇出现在画面里,有些难为情地遵照堂伯的要求把上身趴在办公桌上,屁股向后翘着,双手向前直伸,脸侧着贴在桌面上。这下我看清了,这少妇是个熟客,就住在隔壁的高档小区里,跟我也打过几次招呼。35岁上下,除了鼻子不高,长得还算标致,微有发福,白白净净的挺有女人味。她老公我也见过一次,夫妻挺恩爱的样子。   再看画面里,堂伯已经站在少妇身侧,在她肩上、背上按起来了,时重时轻的,好像按得很到位,应该有点微痛吧,令少妇发出“嗯嗯”的呻吟。   要说堂伯的按摩技术是不错,好像是从祖辈那里传下来的秘技。在派出所当民警时堂伯的按摩推拿就远近闻名,连局长的腰肌劳损也被他按好了。不过那时有没有女警找他按呢?嘿嘿……   过了一会儿,堂伯转到少妇身后开始按腰部了,少妇好像怕痒,扭了几下。   再仔细一看,堂伯下身顶着少妇的臀部呢!如果两人光着身子的话,这不是标准的背入式或称“狗爬式”吗?堂伯下面是不是硬着?刚才少妇扭了几下,那屁股肉会不会擦到小堂伯?   这画面是从上往下的,我赶紧转换到一个侧向的画面。这下看清了,堂伯的西装裤裆部果然搭起了帐篷,帐篷高高的顶部随着按摩动作,正一下一下地顶着少妇的臀沟。看少妇的裤子,是那种薄薄软软的白绸布料,因为趴着的姿势,包得两瓣屁股原形毕露、臀沟深深。   再按一会儿,下流的堂伯竟悄悄拉开了裤子拉链!弹力内裤这时仅仅起到遮掩的作用,丝毫无法压抑小堂伯的峥嵘,龟头的形状都显得一清二楚堂伯真是老当益壮,尺寸好像比我还大一号!   龟头一下一下地陷进少妇臀沟,似乎还随着按摩的动作在调整位置,越来越往下,寻找那更私密的少妇桃园。   我赶紧调回刚才从上往下的画面,对准少妇的侧脸进行放大。少妇那只能算是有几分姿色的脸,这时在我眼里竟变得美艳无比了:粉脸泛着红晕,鼻孔微微翕动,两片红唇在微颤中发出轻轻的娇吟,微闭的眼皮轻轻颤动,却不时透出既享受又胆怯的羞意来……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已不知不觉地握着硬梆梆的小弟在套弄,而且小弟紧张想吐的样子,赶紧收手我刚买的BOSS休闲裤啊!   足足按了有半个小时,堂伯才悄悄拉回拉链,双手扶着少妇的肩,附在她耳边温柔地问着按摩的感觉和效果。少妇竟还软软地继续趴着,嘴里“嗯、对”不知所谓地应着……   这半个小时的好戏看得我真是意犹未尽!心里还在叹惜怎么没有少妇臀后那个方向的摄像头?不然,还真想看看少妇包得紧紧的后臀裆部,有没有水迹呢!嘿嘿……   一看前面的空盘子,才发现早餐不知什么时候被我吃光了,而奶茶却还是满满的没了热气。怪不得刚才那么难以下咽,啊,喉咙里还有呢,咳,咳咳……   现在得详细介绍一下超市和堂伯了。   西餐馆和超市都在我们居住的“依云湖畔”小区外围。   西餐馆位于一幢临街大楼的二层,有500多平米,是我结婚那年置下的物产,现在价值翻了三倍多。   去年年初,我看准了西餐馆附近几个日渐成熟的高尚社区所蕴含的商机,和阿健一商量,就把餐馆一楼几家经营不善的小店都租了过来,然后连通、装修成一个600多平米的社区超市,专做这几个大社区的生意。起先老婆和林影都不看好,可开业不到三个月,生意就红火起来,盈利可嘉,令她俩不得不佩服我们的眼光。   堂伯其实不是我的堂伯,是阿健的堂伯。因表兄弟的关系,我也就跟着阿健这样称呼他。   堂伯和阿健都姓尹。阿健刚生出来体质很差,他爸爸(我姨父)大概为祈佑他健康成长吧,给他取了个单名“健”(淫贱!真不知我姨父是没文化,还是有先见之明?呵呵)阿健三岁那年,他爸就去世了。阿健他妈(我小姨)就我妈一个姐姐,可那时我们家的条件十分困难,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实在是捉襟见肘、爱莫能助。他们孤儿寡母幸亏有好心的堂伯资助照应,体弱的阿健竟也衣食无忧,茁壮成长起来。   到上学识字以后,阿健才知道自己名字太难听。尹子健,这个“子”字,还是堂伯帮他加的呢!所以,阿健一生中最感激、最敬重的人就是他堂伯了。   堂伯这人是个热心肠,整天帮这个帮那个的,又健谈,人缘极好。只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好色。靠着祖传的推拿按摩秘技,虽然治好了不少人的筋骨、肌肉、神经之类的慢性病,但据我所知,也揩了不少女人的油,坊间绯闻不断。   堂伯原是派出所的警察,从片警一直做到副所长,前年退的休。在本市公安系统中,堂伯基本上算是个好警察,但就是“色”这个关没把好,所以影响了仕途。不过他好像对当官也没什么兴趣,照样乐呵呵,照样色迷迷,直到退休。因为姓尹,又好色,年轻时被同事取外号叫“淫哥”,年纪大了,慢慢就变成“淫叔”、“淫伯”了。不知会不会一直叫到“淫爷爷”,呵呵。   不过,不知是因为感恩,还是色病相怜,阿健对堂伯的这个缺点,非但不排斥,反而赞许有加。再说,堂婶久病在床二十年,三年前去世了,“事实鳏居”二十多年的堂伯确实也有这方面的需求啊!所以,我也一样,并没有因为堂伯的好色而降低对他的好感。   还在去年超市的筹备装修期间,阿健就跟我商量让堂伯来管理,从他自己的50%里拿出10%股份送给堂伯,并让其享受每月三千元的经理工资。我当然没意见。   其实堂伯家经济条件很好,子女都在国外,每年都寄钱回来,自己退休工资也挺高,所以他并不缺钱。但他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对任经理一职尤其开心。   联想到堂伯的名声,我想除了退休老人不服老、闲不住的因素外,或许还有其它的“醉翁之意”吧?   要说堂伯的干劲还真是足,开业前从装修到布置、广告、招工,几乎都是他在忙活,弄得我和阿健都不好意思。尤其是在招工环节上,堂伯更是尽心尽责,说“这可是企业的大事,千万马虎不得”。年龄太大了不要、太小了也不行,本市的不要、太边远了也不行,学历太低了不要、太高了也不行,一批又一批应聘者,看得我们都眼花缭乱了,索性不管,由他折腾去。   直到开业前一天,总算招齐了,堂伯让我们来“检阅”。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一男三女,有营业员、收银员、会计、保安,一应俱全啊!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员工资料,对堂伯的眼光还真有点佩服:仓库管理兼保安老陈,42岁,东北长春人,十几年前就来本市谋生,打过工、摆过摊,后来娶了一个本市郊县的女人,就在这里定居下来。有在银行、电信总共做过七年保安的经历。老婆在附近一家宾馆做服务员,都是老实人,赚的辛苦钱。   营销管理(堂伯还挺会起现代名,其实就是摆摆货、定定价格什么的)兼会计赵姐,42岁,祖籍陕西米脂,原来是本市第六百货公司的会计,公司改制下岗后曾为十几家私企做过兼职会计。   营业员小彤,22岁,湖南长沙人,高中学历。本来在好又多当营业员,看我们的招工广告上工资比那里高,就来应聘了。   收银员阿秀,27岁,四川成都人,本科学历。大学毕业后被父母逼着嫁给了镇里富户的儿子,但她心气高要去沿海大城市发展,夫妻志趣不投经常吵架。   几个月前丈夫偷食被她捉奸在床,一气之下离了婚,忍痛把判给她的3岁女儿交给父母暂时代养,自己独闯本市。刚刚安顿下来开始找工作,就看到了我们的招聘广告。   当时看着这些列队听堂伯训话的新员工,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样,但一下子又想不起问题出在哪里。等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网页看美女图片时,才恍然大悟问题出在三个女员工身上!   准确地说,不是三个女员工,而是三个美女!三个够选美级别的美女!   看来色网上太多,审美方面反而迟钝了,嘿嘿!   首先说赵姐,虽说有42岁了,穿着打扮也是普普通通,但看得出年轻时绝对是个大美人。等等……祖籍米脂?不是貂蝉的故乡吗?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   怪不得细皮嫩肉、白里透红的,看上去只有35上下的样子!朴素的穿着、端庄的面貌,却配着一双水汪汪妩媚的杏眼,不看你还好,一看准把你魂儿勾走。   再说湘妹小彤,粉扑扑的小圆脸透着那么活泼可爱,说话就像风铃一样清脆入耳。个子娇小,目测只有155的样子,胸脯却圆鼓鼓的在D罩和E罩之间,健康的少女细腰之下,被牛仔裤紧包着的两瓣小屁股肉也是圆翘圆翘的天,十足一小罗莉啊!   川妹子阿秀就更漂亮了,乍一看还真有点和我家小柔神似呢!白嫩的瓜子脸简直吹弹可破,细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尖,唇线分明、自然嫣红的双唇好像总是泛着水的光泽,整齐弯长的睫毛下,一双大眼睛如圆月般明亮透澈,一笑起来,又成两轮弯月,清纯中透出一丝妩媚、一缕忧伤……直把人心揉碎。淡色碎花连衣裙下,一副袅袅娜娜、细细弱弱的林黛玉身材,娇柔得让人直想上前扶一把。   妩媚熟女、娇柔少妇、青春小罗莉,这不都齐了?怪不得堂伯招聘招了这么长时间!   随着附近几个高档社区入住率的的提高,也凭着当警察时曾管过附近辖区的堂伯的人脉关系,超市开业不到三个月,生意就红火了起来。同时,内部管理也是井井有条,我和阿健这两个基本不管事的老板当然很满意,心里对堂伯又感激又佩服。   但很快,我预感的事情也发生了。   小彤偷偷告诉了我几件事:一、“淫伯”和赵姐鬼鬼祟祟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二、“淫伯”曾藉按摩之名揩过她和阿秀的油;三、现在附近小区有不少客人都慕名前来找“淫伯”按摩,多半是女客人;四、“淫伯”为此还特意换了张沙发,那沙发一摊开来就像按摩床。   小湘妹单纯可爱,是个自来熟,下班后经常上楼到我办公室找我聊天,还说家里只有姐没哥,要认我做干哥哥一点都不拿我当上级老板!不过,我生性随和有女人缘,何况也没有妹妹,现在有这么个可爱的干妹妹聊天作伴,也是一件幸事。于是就真的认了她作干妹妹,把她乐得当下就亲了我一口。   干妹妹应该不会说谎。还有,我也曾亲耳听见过几个熟客喊堂伯作“淫伯”(“尹”和“淫”字在我们方言里读法还是稍有区别的)现在连小彤都这么叫他了,看来,事情的发展比我预想的还要快。   于是,在一种很想一究其竟、或直白说是窥淫欲的强烈驱使下,我做了一件迄今为止自认为最卑鄙、也最过瘾的事。   窥视、窃听技术,是我在八年前卖监控器材时学会的,并对之入迷;随着监视科技的日新月异,我的技术也与日俱进,什么针孔安装、无线接收、后台选择录档等等,都不在话下。有一次,堂伯回乡下老家、老陈又请病假了,我就主动请缨到超市值夜班,关起门来忙活了整整五个小时,总算大功告成。   八个针孔摄像头,三个装在堂伯的经理室里,一个装在值班室里,一个装在仓库、值班室、卫生间、经理室相连的通道,一个装在仓库里,一个装在和经理室紧挨着的简易厨房里,还有一个超广角的装在卖场顶棚,可以看到卖场全景。   安装期间我几次在诱人的女卫生间门口徘徊,最终还是道德战胜了邪念偷窥也要厚道啊!   八个摄像头在吊灯、衣服挂钩、门扭等伪装掩护之下,简直天衣无缝!堂伯有可能调戏、猥亵妇女的地方,现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了,尤其是最有可能的经理室,天花板、正面墙、沙发边,几乎是全方位的!而且这些摄像头都是无线接收的,如届时发现窥视效果不好,随时可以转移调整。接收器和主机就在我办公室,而我办公室刚好就在堂伯经理室的楼上,仅一层楼板之隔,图像、声音的接收信号都非常之好!   我还花一万来块买了个超大的硬盘,以保证八组声像资料在自动运转、自动更新的状态下,保存极限为96个小时。   花了这么大的本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收获当然也是很大的。   从安装针眼摄像头至今的一年多时间里,我偷窥到的无数“淫伯恶行”,如藉按摩之名步步引诱邻家少妇、与超市熟女赵姐暧昧偷情、以报警为要挟猥亵在超市偷窃的民工老婆……是那样的卑劣、下流、无耻!但同时在我看来,又是那样的过瘾和刺激!   这些女人从三十来岁到四十多岁不等,从录像资料上看,若以完全插入、并有抽送动作为判断基准(有一个被插了一下就挣脱了,以后再没来了,不计;有些只到被堂伯以阳具摩擦其外阴的地步,也不算)计算,有8人;若以阴部被摸(隔着裤子、裙子也算)且不抗拒时间超过三十秒为标准统计,则为21或22人;若再把限度放宽到推拿按摩一般不触及的胸乳、臀部,则人数可扩大为54人。   我偷偷看过堂伯秘藏的“病人记录”,里面女人78个,刨去年老病残、百分百引不起堂伯性趣的16人,剩下62人。如果把这62人作为考察蓝本,以“在假设绝对隐秘、安全的条件下接受异性按摩时,已婚妇女的守贞度”为考察课题,我得出的结论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经过几次男人的挑逗和几次自己的内心挣扎,最终红杏出墙的占了13%!   而35%的人妻内心里其实对婚外性行为是有憧憬的,只是碍于现实的恐惧和道德的束缚,才不敢越过雷池;然而,在一些自欺欺人的藉口(类似于淫伯的推拿按摩)下,却对婚外异性的挑逗半推半就,自认“守住了贞操的底线”,其实假以时日,底线的崩溃也指日可待了。   非常凑巧的是,和容易出墙的相对应,绝不容许其他男性碰触自己只属于丈夫的隐私部位的坚贞女子,也只占了13%!   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广而推之:有87%的已婚妇女(在看本文的各位色兄色弟之妻也有很大可能哦)存在不同程度的关于婚外异性的幻想,能够并乐意尝试一下有限度的异性骚扰,只要在安全隐秘、不会破坏家庭的条件下。   若这种推断成立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就得重新审视自己的妻子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把以上课题的对象换成已婚男人的话,该变成100%了吧?所以,我觉得还是该为那13%的坚贞女子喝彩!   说这么多废话,无非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幸运,因为我老婆小柔也在堂伯的“病人记录”里,而她,正是那坚贞的13%!虽然堂伯碍于亲戚关系,只是浅浅地试探了两次。   至于堂伯引诱良家妇女的录像资料,只要稍稍有点骚扰镜头,我都会存盘。   迄今为止,存盘量足足有200多G,如果卖给日本人,说不定还能做成一个AV系列片《高尚社区素人妻の淫伯按摩》呢!呵呵。   为了让大家更深入地了解淫伯,好吧,我受累把这些录像资料整理整理,先选几个较有代表性的镜头,稍微向大家展示一下。   【镜头一】(安装针孔摄像头的第二天早上,经理室,堂伯和赵姐)   “这些货的进价和数量就是这样了,还有……哎呀,你先听我说完嘛……经理……老色鬼……唔……”   汇报工作的赵姐被堂伯搂在怀里,左躲右闪,但还是被堂伯吻住了嘴唇。   “哇……阿香(赵姐的名)你还真是香!先别管工作了,要不……到沙发上,我再给你按摩按摩……”   一边吻着,一边,堂伯已经掀起赵姐的制服裙,摸起她裹着肉色丝袜的圆屁股来。   “我外面还有事呢……等会儿再过来……让你按……哎你……”   赵姐忽然不吱声了,原来堂伯的一只手已经从丝袜和内裤的腰带里直插而下,估计是顺着臀沟摸到了她的爽处。   堂伯一边摸,一边搂着赵姐往沙发那边移,等来到沙发前,只见堂伯抽出手来,熟练地按住沙发的扶手和靠背一推马上,沙发变温床。   再看赵姐,只是嘴里埋怨:“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下流老胚子……”   人却已乖乖趴在沙发上,等待“按摩”了。   紫色超市制服的裙子被掀在腰上,圆滚滚的大屁股、匀称又具肉感的双腿、形状优美的足踝、脚丫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那样性感诱人!   看得我都受不了,何况近在咫尺的堂伯。只见色老头伸双手一拉,把丝袜连带内裤一起拉到人妻腿上,急色匆匆就把脸往那白晃晃的屁股缝里钻,还摇头晃脑、连钻带拱,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马上,人妻变骚妇。   拱了大概有五分钟,沙发上的赵姐早已变成一条扭动不已的美人鱼了一条穿着制服、露着白屁股的发情的美人鱼!   再看堂伯,已是迫不及待地拉下裤子拉链,掏出狰狞的小堂伯来,急匆匆往人妻背后一扑,下身扭动了几下,终于对准了位置,然后一挺。赵姐嘴里轻骂着“老流氓、老色狼”,屁股却配合地高高向后翘,堂伯一挺的瞬间,她的头也向后高高仰起看来已被爽爽地插入了。   可惜堂伯穿着裤子,又紧紧压着赵姐,从三个摄像头都看不到两个偷情男女下身抽送间的美景。但是两人身子有节奏的起落、以及赵姐捂着自己嘴巴从鼻子里发出的“嗯哼”娇吟,仍是给了我极大的视听刺激……   更可惜的是,这段好戏只播了十分钟不到,就被小彤的敲门声打断了,弄得两人匆匆起身、匆匆穿衣、狼狈不已我怀疑小彤是故意的,这丫头!   【镜头二】(农历去年年底,经理室,堂伯和一个在超市偷洗发液被抓的民工老婆)   堂伯把保安老陈支走,锁上门,回到座位上使劲一拍桌子,厉声喝道:“还不快脱!”   桌上整齐地叠放着他视为珍宝的警服警帽。我曾问过堂伯,一般退休警察都要把警服上的警徽、警衔、肩章等警察标志上交的,他怎么可以留着。他神秘地笑笑,说,山人自有门路。   想不到这身被他特意摆到桌上的警服,派了威吓没文化村妇的用场。堂伯每拍一下桌子、或厉喝一声,都会让她吓一跳,然后轻声哭着求饶:“警察领导,俺真的只拿了一瓶洗头水,真的再没有了,呜……”   但手里却丝毫不敢怠慢,乖乖地脱掉了外面的棉衣棉裤。   “再脱!毛线衣、毛线裤!不听话送你去派出所!”   堂伯继续声厉辞严,但看着哆哆嗦嗦只顾低头脱衣服的乡下女人,他脸上却不免露出得意的窃笑。   虽然经理室里开着暖气,但脱得只剩秋衣秋裤的女人还是双手紧抱胸前直发抖,不知是冷还是害怕。堂伯却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搜索起来,从后背开始,腰腹、腿脚都摸了个遍,然后在她屁股上摸了好一会儿,再顺着臀沟往下一探,在女人一声惊叫中,堂伯的手被紧紧夹在了惊恐交错的两腿之间。   “这里是女人最喜欢偷藏东西的地方,可得好好查查……”   堂伯真有些恬不知耻!   “求求你了……呜……真没拿其他东西了……求求你别再耍弄俺了……”   就是再笨再没文化的女人,也知道堂伯这会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不许哭!……对了,还有这里,也得看看……”   堂伯的另一只手伸入了女人的秋衣里面,捏弄起女人的奶子来。说真的,看到这里,我都觉得堂伯有些太无耻了!若在平时,极富正义感的我早就冲下去打抱不平了,可当时,我内心的另一面却极想看到这淫邪的一幕继续进行下去。   接下去,在堂伯的威胁下,无知的女人以为自己犯了要坐牢的大罪,挨一下堂伯的轻罚,已是大赦,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心里除了害怕,哪里还顾得了身体的耻辱?乖乖地任由堂伯在她秋衣秋裤里亵弄,哭也不敢大声,只憋着“呜呜”轻泣。   等到秋衣被掀到背上,秋裤、内裤被褪到膝盖,她才害怕地扭扭肥屁股,求道:“饶了俺吧”但上身已被堂伯压向桌面,光屁股向后高高翘着,这姿势是最容易被男人插入的。   只见堂伯握着早已粗壮坚硬的肉棒在她股沟擦了擦,好像是在沾些女人的淫水,然后往里一塞,屁股一挺,接着就是一通无所顾忌的猛烈抽插。女人只是在插入的瞬间“天哪!”   闷喊了一声,然后就认命似的随堂伯凌辱了。怕自己哭出声来,还用刚才被堂伯从秋衣里面抽出来的奶罩捂住嘴巴,只从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声。   就在她贴在桌面上的脸的一旁,整齐地叠放着那身威严的警服……   我当时真有些担心,堂伯的色胆包天会不会招来牢狱之灾。可事情的发展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那天事后,堂伯像所有影视片里的坏老板一样,抱着哭泣的女人,一边亵玩着她的奶子,一边说着劝慰并威胁的话,最后还给了她五百元钱作为补偿。   于是,那个民工老婆非但没有告发,还成了堂伯的“乡下情人”,隔三差五地,在堂伯值夜班的时候,还来幽会一趟。   【镜头三】(去年国庆长假期间,经理室,堂伯和社区人妻华姐)   华姐四十出头,丈夫是堂伯以前的警察同事。她自己经营一家服装店,给人一种端庄大方、精明能干、贤惠淑良的印象,外遇、出轨似乎与她永远不相干。   可堂伯经理室这个相对隐秘的空间,偏偏就有那么一种魔力,一种专门引诱淑女犯错的魔力!来按摩的第五次,华姐就出轨了。   堂伯勾引人妻也确实有一套,从试探开始,慢慢深入,循序渐进……关键还是推拿按摩这一环,给自己以掩护,又给人妻以籍口。   堂伯对华姐勾引,可以说是按摩师引诱人妻的教科书。第一次,投石问路,只在敏感边缘游走,试探人妻的接受程度。第二次,说些关心体己话,慢慢触及敏感话题,拉近心理距离;身体上,继续在敏感部位边缘挑逗,在乳侧、腰侧、腿部、臀部等处变按摩为抚摸。第三次,要求人妻从衣服里解开胸罩扣,按摩臀部时拉下外裤露出只穿内裤的屁股,能隔着衣裤拂过人妻奶头和阴唇了。到第四次,重点在人妻阴部周围做文章,时不时刺激一下阴唇、阴蒂,不到人妻内裤见水不罢休。   这样都不反抗,第五次就水到渠成了。   华姐的出轨在我这个偷窥者看来,实在有些与众不同。   从前几次的表现来看,华姐对这次的出轨早有心理准备了,只是脸皮薄,不想说穿而已。乳房、屁股、阴部都被堂伯揩了一遍油,揩得裤底湿透,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华姐还死要面子,说了句让我至今还想笑的话:“这些天累得要死,一睡就跟死猪似的……嗯……尹经理……要是等会儿我睡着了,你只管忙其他的别管我……要不一个钟头以后叫我也行……”   说着,慢慢闭上眼睛作熟睡状。都到这份上了,笨蛋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堂伯咧嘴一笑,轻轻掀高华姐的上衣、拉低本已褪在大腿上的外裤,然后掏出裆下硬梆梆的小堂伯,在她软软的腰部、腿上摩擦着,直擦得小堂伯的头更加狰狞发紫。华姐依然“睡着”。   接着,堂伯慢慢拉下华姐刚才已被褪到一半的内裤,露出白白胖胖的屁股,搓了搓内裤裆部,全是白白黏黏的淫汁。堂伯有些兴奋地把两根手指插进那湿濡的阴缝里,上下滑动起来。华姐依然“沉睡不醒”。   俯首臀间,一阵狂嗅乱舔,华姐“不醒”。压上其背,小堂伯狠狠地杵了进去,分明看到她的屁股下意识地翘了一下,鼻子里也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哼声,可华姐还是“不醒”!   抽抽插插十几分钟,“咕唧咕唧”的水声连我的监视设备都能接收得到了,华姐才忍无可忍地“醒”了过来,“嗯嗯、啊啊”呻吟起来。   “嗯……哎呀……尹经理你……怎么这样?叫我……哦……以后怎么做人啊……你流氓,你这个坏老头……亏我这么相信你……呜……”   骂归骂,哭归哭,几天后,华姐还是继续来找堂伯按摩。而且从以前的每周一次,变成了三天一次。   【镜头四】(安装针孔摄像头后的第三天,经理室,堂伯、小彤和阿秀)   午饭后的休息时间,小彤硬拉着阿秀找堂伯按摩,“叽叽喳喳”地向阿秀游说堂伯的按摩技术,说自己的腰痛腿痠都被按好了。   堂伯早就对阿秀垂涎三尺,当然在一旁怂恿。   阿秀好像对堂伯的好色也有耳闻,起先有些犹豫,但一来大概真的跟小彤说过自己腰痛,一时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二来也许是基于“小彤也在旁边,堂伯再色也不敢造次”的考虑,在堂伯和小彤的生拉硬拽下,终于趴在了堂伯的“简易按摩床”上。   十几分钟正正规规的推拿按摩,还有小彤在旁边一边看书、一边聊天,我想今天堂伯应该不会有什么揩油机会了吧,心里竟无端地一阵庆幸。   但接下来小彤的举动真让我大跌眼镜。   “堂伯(自从认了我这个干哥哥以后,小彤也改口叫他堂伯了)你上次不是说按这里、还有这里效果更好吗?我不就是这样被按好的吗?”   小彤在一旁指着阿秀的臀部和腿内侧,说着还向堂伯眨眨眼睛。   “啊对对,我是……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接下来就按,就按……”   堂伯大概也被小彤的话搞糊涂了,看她像自己眨眼睛,才恍然大悟,喜滋滋、色迷迷地向小彤报以感激的怪笑。   阿秀趴着,当然不知道两人在背后的举动,等堂伯双手按在她臀上时,才羞羞地扭动腰肢想起身。谁知小彤竟伸手压住她的后背,一边还劝慰说:“阿秀姐别怕,会有点痛,但效果很好的,忍一忍,啊!”   我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肯定是小彤见不得阿秀偶尔和我眉来眼去、暗投情愫的样子,存心报复来了。这个丫头,原来认我做干哥哥只是个幌子,其实也对我……唉,上辈子我欠了很多红颜债吗?   我们超市的制服裙子又窄又包,料子也很薄,加上阿秀虽然身材削瘦,但屁股却也丰满圆翘,堂伯按在上面肯定爱不释手!而且在阿秀害羞的挣扎扭动中,裙子自然慢慢上移,露出了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大腿,那样子诱惑之极!   “还有这里呢,你不是说一按就不痠痛了吗……”   好死不死,小彤竟还落井下石,指着阿秀那诱人的腿肉对堂伯说。   堂伯这老淫虫怎么会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顺手一滑,两手大拇指就从臀峰滑入了阿秀的腿内侧。顿时,阿秀挣扎得有些激烈了,一边还喊小彤“快住手,再不松手就生气了”之类的狠话,小彤这才松手让她起来。   可在足有半分钟的挣扎期间,我从画面里看到了阿秀可爱的白色内裤,也看到了堂伯用大拇指偷偷挤压阿秀饱满裆部的情形,心里那个恨啊!   但对小彤这丫头,就像郭靖对调皮捣蛋的黄蓉一样,又恨不起真来。只能在心里把堂伯骂上几百遍,管他呢,又不真是我的堂伯!   那天,我也发现了一个事实自己竟会为阿秀而吃醋!   【镜头五】(去年某天,经理室,堂伯、小柔和林影)   有段时间,阿健一直在林影和小柔面前夸堂伯的推拿技术,说做完健身运动让堂伯按摩推拿一下,可以达到更好的减肥塑身效果。这小子,明知堂伯是个不折不扣的“淫伯”,还把老婆往狼口里送,还搭上我老婆!肯定是胡作非的小说或什么设计老婆、设计女友的文章看多了!也怪我,是我向他推荐的,唉……   两个漂亮老婆也信以为真,还买了礼物去见堂伯。我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对她们说“堂伯是个老流氓,不信看我的偷窥资料”吧!   唯一能做的,只能是闷闷地在办公室里偷窥人家给自己老婆做推拿按摩。   所幸堂伯毕竟顾忌二女是自己的晚辈亲戚,色心再大也不敢下手。几次偷窥下来,几乎全是正规老中医的推拿手法,看不到半点色情动作。偶尔在按腰侧、腿部的时候,会稍作停顿,看似马上要触及敏感部位了,却嘎然而止、或滑擦而过,我一颗提得高高的心,也随之放下。   但即便如此,我心里还是很别扭。让别的男人碰自己老婆的身体(堂伯要求每个来按摩的人最好穿质柔贴身的衣服,所以听话的老婆和林影被按摩时,看起来体型线条毕露无遗)这男人还是个六十多岁的色老头,那双手不知调戏猥亵过多少女子!心里不别扭,那才叫怪呢!   这天是星期天,小柔和林影在家健完身,第六次来按摩。   小柔第一个按。头十几分钟一切正常,可在林影去厕所时,情况有变。堂伯在按小柔腰侧、肋部时,把双手停在了乳侧的位置。要知道,我老婆的乳房可是很丰满的,这样趴着,乳肉肯定会向两侧挤出一点的,而且她不喜欢那种钢圈厚海绵的乳罩,喜欢戴薄薄一层海绵、摸上去软软的那种。从堂伯的手势来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深入,肯定触及老婆乳侧柔软的部份了。这死老头,连我的老婆也敢碰!   一直在体验着舒服按摩过程的老婆,几秒钟后就反应过来了,身子扭动了一下,见那双手还在滞留,大概又怕伤了长辈的面子,就轻喊了一声:“林影你怎么还没……”   堂伯一震,马上移手他处了。   我不得不佩服老婆的情商,更欣赏老婆的坚贞!   等轮到林影时,手机铃声响起,小柔出去接听了。其实是我打的,故意的,呵呵。调虎离山,想看看堂伯会不会也对林影下手,顺便想知道阿健的老婆有没有我老婆坚贞,嘿嘿……   果不其然,按了一会儿,堂伯的贱手又停留在同样的位置。林影一愣,也像小柔那样扭身摆脱。但这回堂伯好像并不退缩,还俯首在林影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林影好像有些震惊地停止了摆动,摇摇头,也对堂伯说了句什么。   堂伯又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这回声音稍大了一点,能听清“大伟”、“照片”、“几年前”这几个词。大伟是堂伯的大儿子,以前追求过林影,并相处过几个月,但阿健在我的妙计帮助下,横刀夺爱,力挽狂澜,终于抱得美人归。大伟一气之下,远走他乡,投奔美国的二弟去了。   那应该是五、六年前的事了,为什么会出现在堂伯的口中?还有什么照片?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堂伯的贱手已在林影的乳侧停留了至少一分钟。见林影不再反抗,双手还得寸进尺继续往下捞,从手势判断,应该整个握住林影的乳房了!堂伯啊,你真是个十足的老淫棍!那可是你侄媳妇啊!   我赶紧和小柔说声拜拜,挂了电话。小柔回到经理室,这才解了林影的围。   从那以后,我心里一直很矛盾。一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林影这么害怕,甘受堂伯的猥亵,也很想看看林影在堂伯的猥亵下会是怎样的反应,一边又有些心疼和不甘,毕竟,林影是我心仪已久的女人。   关于淫伯引诱良家妇女的种种行径,一下子真是说不完,还是留待以后,随着故事的发展慢慢向大家叙说吧!   哦,说了这么多,好像一直没做过自我介绍吧?   我今年34岁,姓陆名豪,生意场上被尊称为“陆总”,朋友叫我“阿豪”或“阿陆”,几个红颜知己私底下喜欢亲昵地叫声“豪哥~~”,只有小彤叫得比较特别“干锅”!唉……   请继续关注我、阿健和淫伯的故事。 墙头记(03) 螳螂捕蝉   上次的“换摸之夜”,我和阿健两个淫兄贱弟因受不了自己老婆被对方玩弄的刺激,不约而同地决定“下次不玩了”。   可是事与愿违,两位妻子的表现却让我们的色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一年多来,两位妻子在我们的言传身教之下,慢慢习惯了一回家就换上“清凉装”,胸罩基本不戴了,居家便服越来越宽松了,健身服的花样款式也越来越新潮了。健身时两粒迷人的激凸和腿间的饱满,整理家务时弯腰的一瞬,两只小白兔在衣襟里直晃荡,厨房里性感的花边围裙遮不住曼妙的前凸后翘……   唉,这不分明是在折磨我们两只淫虫吗?   而且,自上次出了的“亲老公”、“养老公”的笑话后,慢慢便有了“哎,那个老公”或“喂,我叫年轻的老公呢”之类的戏语,再经过几次嬉闹调笑,渐渐的,出现了“大老公”和“小老公”、“大老婆”和“小老婆”之称。我比阿健大,当然是“大老公”,而林影比小柔大半岁,自然成了“大老婆”。若从大小来对应,这称呼便多了一层“换妻换夫”的暧昧。   同时,林影开始喜欢看小柔给她推荐的春色文了,而小柔也学林影和阿健,让我给她拍一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居家生活照”,但又对我约法三章:一、不准我学阿健,把老婆的艳照发在论坛上;二、给她拍的照片最多只能保留欣赏三天,过期就删;三、上那个论坛时不准看林影的照片……   当发现对方老公偷窥自己春光时,两个老婆虽然还是会有点害羞,但那羞涩的神情中又流露着一丝妩媚的风情。即使有时会轻骂一声“色狼”,或嗔怪地白我们一眼,但过一会儿,那对可爱的小白兔或者腿间性感的内裤,还是会在我们眼前半遮半掩地闪过。美景勾得我们两只淫虫口水长流眼发直,于是又招来嗔骂和白眼,如此反复,恶性循环。   和小柔对阿健不同,林影看我的眼神,除了羞涩和妩媚,似乎还多了一丝柔柔的情意。这让我不禁沾沾自喜、浮想联翩起来。我预感到,不管我和阿健曾幻想过的的换妻会不会实现,我和林影却肯定会有故事要发生。   今天是月底,银行照例要加班,小柔是主办会计,自然少不了她的份。阿健昨天去上海处理几桩房产的租赁事宜,要明天才能回来。所以,晚饭只有我和林影两个人。   平时不怎么下厨的我今天也施展了一下厨艺大龙虾刺身和龙虾头泡饭。   林影虽没小柔厨艺好,但煎牛排是她的强项,再拌一个沙拉菜,中日西结合,既高雅又简单。   厨房里“乒乒乓乓”,切肉、洗菜、下锅,一会儿我帮林影打下手切洋葱,一会儿林影帮我系围裙、卷袖子,嬉笑声、埋怨声此起彼伏……那情形,真像一对新婚小夫妻。   晚餐时,林影惊叹我的厨艺,我则惊叹林影的食量龙虾刺身和虾头泡饭大部份是她消灭的。   “看什么看呀,没见过大美女也暴食啊?”   盛最后一碗泡饭时,林影见我呆呆地看着她,娇嗔着白了我一个媚眼:“哎,大老公,明天再给我做一顿龙虾泡饭,好不好嘛……”   那娇嗔、那媚眼,让我痴了……赶紧给她添红酒,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噗哧”一声,林影笑了。   “瓶塞这位绅士!嘻嘻……”   “哦,啊呵呵……”   我举着还塞着橡木塞的红酒,傻笑着。……   晚饭就在这种带点尴尬的温馨中飞快地过去了,留也留不住。   林影洗碗时,我殷勤地跟在左右却插不上手,想把刚才的温馨继续下去,却发现林影忽然变得沉默了许多,美丽的眼睛里不时流露出最近这段日子常见的忧郁哀愁来。   我想起上次堂伯在按摩中猥亵她的事来,感觉林影的忧郁肯定跟这事有关。   脑子飞快地运转,猜测、分析了一下事情的由来,计上心来,决定试探一下,如果林影真被威胁了,那肯定要帮她一把,说不定还可以通过这件事更拉近一点两人的关系呢!   “林影,我……知道你最近在为什么事烦恼……”   “哦?我……有什么烦恼呀!快去那边看电视去,别在这儿碍我事……”   “堂伯他……”   “堂伯?他,他说什么了?”   美人的紧张慌乱一下子出卖了她,我的心里更有底了。   “是这样,前天和堂伯在超市值班室里喝酒,他喝醉了,胡言乱语说了些关于你的事情,说趁按摩偷偷摸了你……”   “他……醉了乱说你也信……”   美人的眼圈有些发红了。   “不,林影,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你别怕,有我呢!阿健那边,我会守口如瓶的,相信我!照片……我会想办法的。”   “照片?他连这也说……呜……”   林影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双手撑在灶台上,柔美的双肩上围裙的花边一抖一抖的,抖得我心疼。   我一边安慰,一边伸手轻轻扶住她的双肩,期待着她会像影视剧里那样,扑到我怀里。可是她非但没有如我所愿,反而哭得更凶、抖得更剧了妈的那些导演编剧肯定都没有生活经验,乱编一气!   “阿影,别哭了,啊!如果你为这事自责、羞耻的话,真的不必。”   我毫不气馁,继续轻抚她的双肩,施展我的不烂舌功:“在我心目中,你是世上最好的妻子,真的!如果不是先遇到小柔,我肯定会和阿健竞争的。大概老天特别照顾我们两兄弟,让我俩娶到你们这样温柔美丽的好老婆!”   一番真诚的奉承之后,我顿了顿,看她哭声渐稀,就接着动情地安慰:“至于这件事……其实我和阿健婚前也做过很多荒唐事,可是婚后,你也看到了,我们不照常是模范丈夫?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也不枉年轻一回嘛……你们结婚快四年了吧?这四年里,我看到的只有一个贤惠、正经、爱夫爱家的完美的好妻子!以前?以前和我眼前这个好妻子有什么关系?让以前见鬼去吧!”   我越说越激动,看她还是没反应,就狠狠心加了一句:“阿影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保证让堂伯乖乖地交出照片来,而且不会再有别人知道。这事我要处理不好,我就从这12楼跳下去……”   话音未落,美人已蓦地转身,用软软的小手捂住我的嘴巴,泪眼婆娑地白了我一眼,娇娇地骂我:“谁要你,发这种誓……傻瓜!”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果断地揽腰一搂,柔柔的娇躯没有挣扎,顺势跌入我怀里影视剧有时……偶尔……还是可信滴,呵呵。   飞来的艳福反而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只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背,让她的脸靠在我肩膀上。这时,本已停止哭泣的林影,反而又“呜……”   的一声哭了起来,娇娇的身躯在我怀里抽搐着、抖动着。   但听得出来,这回是一种女人特有的、感觉安全之后、委屈的啼泣。听到这种美人啼泣,一般是男人都会责任倍增、豪情万丈,我也一样,马上把“夺回照片”作为自己的终极使命,踌躇满志起来。   接下来,林影一直偎在我怀里,静静地听我分析各种对策的利弊,偶尔还抬头用感激、佩服、充满柔情的眼神看看我。   分析了堂伯曾经的警察身份、社会背景、好色特点,以及他和阿健亲如父子的关系,我向林影提出了如下看法:一、堂伯并不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再说他会顾及自己的脸面、顾及和阿健的伯侄关系,短时间内应该不至于撕破脸,将照片曝光或偷偷寄给阿健,这样对他也没好处;二、堂伯在黑白两道都有关系,我们跟他来硬的,比如请黑社会去威胁之类,肯定不行;三、目前看来,最可行的办法就是偷;四、须用缓兵之计,继续去按摩,只要堂伯不太过份,给他占点便宜也没办法,主要是为我的“偷”赢得时间,能顺便在他嘴里探点口风则更佳。   我分析问题时喜欢用问句,每问一次,林影就在肩上信服地点一下头,大有小鸟依人、托付终身之意。当说到“缓兵之计”时,她捶了我一粉拳,抬头用媚媚的眼睛看着我,撅着嘴撒娇道:“还让他占便宜呀,瞧你的馊主意!你……舍得吗……”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语意暧昧,对我说了只能跟丈夫说的话,她的脸一下羞红了,重新把头埋进我的肩窝里,幽幽地说道:“你当然无所谓,人家的老婆嘛!要是小柔,看你舍不舍得?”   “大小老婆我都舍不得!只是……现在我能想到的就这个了。要不这样,等这事了结以后,我帮你报仇,老头摸了你哪里,你就把他哪里摸回来!”   “死相!欠打呀你……”   一通粉拳之后,美人终于破涕为笑。   大政方针定下之后,我俩继续商讨细节,主要是分析堂伯藏照片的地点。我的猜测,最大可能是经理室,其次才是堂伯家。对一个男人、尤其是有自己专用办公室的管理阶层男人来说,办公室没有老婆、子女、朋友的干扰,又有很多可以上锁的私密空间,是最可靠的藏秘之所。有些贪官被抓后,不是从办公室里搜出过受害妇女的照片、录像带、甚至内裤来吗?嘿嘿。   如果真藏在经理室,那就方便多了,我有摄像头可以监视他的举动,总能发现些蛛丝马迹,而且我手头还有一把经理室的钥匙。当然这些别人都不知道,林影也不能告诉增加行动的“难度”,才能让她更加依赖、感激我,不是吗?   现在就剩一点我还不明白,就是照片的内容。几年前据阿健“交代”,林影的初夜的确是献给了他的。那堂伯手头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林影给阿健的初夜是装出来的?我无来由地一阵心痛。   在我的旁敲侧击之下,也为了使我的任务能顺利完成,林影虽然羞羞答答、吞吞吐吐的,但还是慢慢都和盘托出了。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堂伯的大儿子尹大伟是个职业摄影师,辛辛苦苦追了一年多,才把林影追到手。虽然建立了恋人关系,但林影还是很保守,除了亲亲脸蛋、拉拉手、搂搂腰之外,绝不让大伟再进一步。   建立恋人关系两个月后的一个星期天,逛完公园,大伟邀请她去他的摄影工作室坐坐。聊天、喝咖啡、欣赏作品,大伟很懂得用浪漫和艺术来诱惑女朋友。   在一番艺术家肉麻的赞美之后,大伟央求她当他新作品的模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禁不住恋人的诱惑终于答应了。但慢慢地,藉着频换服装时的耳鬓厮磨、亲昵挑逗,加上诸多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毫无经验的她在懵懵懂懂中被一件一件脱掉衣服,作出许多令她现在想起来都脸红的事来……   听着林影断断续续的讲述,虽然没有细节,但我还是用自己丰富的想像力在脑子里描绘起那时的情景来……   “你耍流氓!人家不说了……”   我腰上被轻轻掐了一下,才发觉自己的小弟不知什么时候挺起来了,正硬硬地顶着林影的小腹。   “对不起,我……人家自然反应没办法嘛……”   我怕美人生气推开我,一边调皮地学她撒娇的语调,一边把她搂得更紧了。   “那时……我确实很迷恋他的艺术气质,还有,他的甜言蜜语比你们两个说得都要好听,谁知道他比你们两个更流氓!”   看来她并没有离开我怀抱的意思,而且用刚才掐我的手自然地搂着我,继续讲述照片的来历,“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他的声音、他的眼神都像具有魔力一般,把我……深深迷住了,还有他的手,弄得人家……后来还让人家给他那个……而且不知不觉中都被拍了下来……哎呀!羞死了,不说了……”   “哪个?口交吗?”   兄弟的美妻,偎在我怀里,跟我讲述以前的风流韵事,这种她老公都享受不到的待遇,令我这个蓝颜知己幸福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要死呀你!再这样……我真不跟你讲了!”   代价是,腰肉又被她狠狠掐了一把,剧痛中伴着甜甜的幸福。   “那他有没有……”   我为自己的刨根问底感到可耻,却又情不自禁。   “就知道你们臭男人关心这个!告诉你,就算本姑娘再意乱情迷,最后关头还是守得住的!包括后来……还有两次拍写真,我差点……就让他得逞了,幸亏本姑娘家教严、意志坚。再后来你都知道的,认识了阿健,就跟他分手了……谁知阿健也是个坏胚,短短几个月,就把人家……唉,白白便宜了你兄弟……”   我悬着的心终于安稳着地了。   “嘿嘿,是啊,干嘛便宜阿健那小子?早知道便宜我多好……”   我又恢复了嬉皮笑脸。   “美得你!”   我的轻浮并没令她真生气,只是挥拳作捶打状,被我轻轻抓住了那柔细的手腕。两眼深情地对视了几秒钟,我心里又开始期盼影视剧里的亲密镜头。   可是,非但没有亲密镜头,林影神色忽然一片慌乱,轻轻推开了我,转身默默地继续洗起碗来。   我不想就这么放弃,上前一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疑惑地问道:“大老婆,刚还好好的,怎么……”   “我们刚才这样已经很越轨了,我觉得……对不起小柔!以后……我们别这样了好吗……”   林影微微扭腰挣了一下,轻轻地说道。   “我……”   我搂着她的双手尴尬地僵在了那里,不知该松手还是继续。   “不过嘛要是这事办成了,”她蓦地转过身来,表情从严肃又一下变为娇媚和调皮,“我可以考虑犒劳你一下,至于怎么犒劳嘛,就看大老婆我的心情啦!现在,就先预付一点定金吧!”   她羞涩却又娇媚地看着我,然后飞快地在我右脸亲了一下。刹那间的风情万种,让我如痴如醉,傻傻地愣在那里……   “别不知足啊!快到客厅去,乖乖的哦,小老婆马上要回来了。”   六月的天,女人的脸,说变就变。脸上被美人亲吻处温湿美妙的感觉还没消退,人已被她坚决地推出了厨房。   不过,女人的预感真准,几分钟后,小柔就回家了。   女人的表演天才更让人佩服,才几分钟的工夫,什么楚楚可怜啊、柔情蜜意啊一下子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无其事的神态和“叽叽喳喳”的聊天,弄得我都怀疑刚才的艳遇是不是一场梦。   女人啊,男人永远是你们的手下败将!   三天内,我就有了两个重大发现。   这两个发现都跟超市简易厨房的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柜子有关。这柜子是堂伯用来存放药物的。中医世家出身的堂伯很懂得调理保养身体,自己调配的中药、药房里买的滋补药品,都存放在这个柜子里,还上了一个小挂锁。   迄今为止,在我的八个摄像头储存档里,厨房的这个储存量为零。因为超市员工中午都是自带饭菜的,这个厨房只有堂伯和老陈晚上值班做夜宵时用一下,平时除了赵姐进来烧点开水,很少有人来这里。当时装摄像头,排来排去多出一个来,才随便在这里装一个。后来发现这个摄像头记录的都是赵姐烧开水、老陈煮面条、堂伯取药之类的画面,无聊透顶,就没怎么注意它了。   而正因为我的忽视,才让这个秘密的发现被推迟了整整一年时间。   第一个发现当然是我最关心的林影的照片。   整整盯了经理室两天都一无所获,正感到有些沮丧,我忽然想起堂伯今天已是第四次走向那扇通向厨房的门了,也没见他拿出什么药来,就无聊地转到厨房的画面随便看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一转竟发现堂伯正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信封来,又从里面抽出几张照片来欣赏。我马上拉近画面,天,真的是林影的照片!   一张是林影翘着雪白的屁股、春意盎然地回首媚笑,另一张是她正鼓着腮帮给大伟做口交。其他的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堂伯慌张地放回柜子里了,好像是外面有人叫他。   终于发现了林影的照片,这等于任务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但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喉间忽然有股微微的酸意,心里不知不觉早已把那个大伟骂上几十遍了。   第二个发现也纯属偶然。   自发现柜子的秘密后,我不敢马上行动,而是一面继续关注厨房,进一步观察照片是否全都在这里,一面思索偷回照片的方案。   耐心的猎人总是会有收获的。我不但发现了堂伯藏柜子钥匙的地方(有时随身携带,有时夹在经理室书柜上一本《人体脉络详解》里)还意外发现堂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往水杯里滴了几滴,然后回到经理室,往水杯里冲矿泉水给等待按摩的一个少妇喝。   原来如此!看来我以前有点高估堂伯的诱女手段了,原来还有春药的协助!   过了几天,等待到一个老陈值夜班、柜子钥匙堂伯又没随身携带的机会,我带了两瓶好酒来到超市。老陈有些受宠若惊,让他去夜市买点下酒的熟食,他自然乐颠颠地骑着自行车去了。   利用老陈来回期间的十几分钟,我用自己偷留的钥匙打开经理室的门,找到那把小钥匙,终于打开了厨房里那个神秘的柜子,打开了堂伯的秘密空间。   天!光是女用春药就有三、四种,而且绝对都是市场上、网上买不到的正宗货。再看上次给女客滴的那个小瓶子,包装显示竟是正宗西班牙生产的苍蝇水!   还有两瓶粉状的,估计是他自己磨的安定片之类的药物,因为瓶子外贴的一张小白纸上写了个“睡”字。堂伯啊堂伯,想不到,你可真是个危险人物啊!   细想一下,堂伯拥有这些东西其实并不奇怪,他当过警察嘛!警察和流氓的区别并不大,何况堂伯只是私藏了一点从流氓那里收缴的春药而已,又非毒品,算是好警察了,呵呵。   拿出那个沉甸甸的大信封,一时心中的激动和酸楚杂陈着,双手也微微颤抖起来。不忍细看,先点数量:打开三卷底片对着灯光看,两卷36张、一卷35张,而照片数量是105张,只比底片少了两张。也许是那两张拍得不好,所以没有洗出来吧?   信封里还有几张旧纸,像是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一看内容,是大伟临去美国前写的。除了伤痛欲绝、心灰意冷外,他还提到要和昨天做“坚强的告别”,要把这些照片和所有美好的回忆一起“销毁”。   从日记内容推测,照片应该就只有这么多,没留其它副本。至于最后他为什么又没有“销毁”,只有天晓得了!   可是比底片少的那两张,真的没有洗出来吗?或是堂伯拿回家“亵玩”了?   我无法肯定,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回原处。忽然又灵机一动,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照片来藏在身上,再原样放好。   这样做,一来可以对林影有个交代,博取美人一笑;二来料定堂伯不会每次都数一遍,所以赌一把;三来就算发现少一张了,于情于理,堂伯也肯定不会往“被偷”方面想,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一张,说不定,在他寻找的过程中还会引出另外两张可能存在的照片来呢!这叫什么计来着?抛砖引玉?打草惊蛇?对,引蛇出洞!我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和老陈喝完酒回家时,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   堂伯当警察时偷藏了不少收缴的春药,那大伟,会不会也从他淫爸那里偷过春药呢?非常有可能!从林影的叙述里,我就一直奇怪,一个保守的女孩子怎么会一下子变得那么开放?而且,虽然由于不忍心、加上时间紧迫,对那105张照片没有细看,但在数的过程中我还是有留意到了,有几张照片里林影的脸红红的、眼神迷离,这应该就是喝了春药的表征吧?   这让我想起“艳照门”里张柏芝的几张照片来,也是脸红红像喝醉了似的,所以我一直认为,张柏芝起码在拍那组艳照时是中了陈冠希的套,有点无辜。   想通了这一点,我的心情一下子舒畅了不少我心爱的林影是个受害者,并不是放荡女人!   当然,我对一些小说里过份夸大春药的作用,还是持一定保留意见的。我始终认为,如果一点感情交流或主观意识都没有,春药是起不了作用的,除非是那种能让人迷失心智的毒品!   像林影,当时她对大伟确实有好感,又十分痴迷他的艺术气质,春药应该只是起到润滑促进、锦上添花的作用,所以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春药的存在。   还有堂伯,我翻看了前四天的记录,他总共按摩过15个女客人,但只用过两次春药,而且都只用两三滴而已。这说明,堂伯也知道春药的局限性,懂得细水长流、有的放矢的道理。   这两三滴春药,我想堂伯并非期望用它一举拿下少妇,而是用来配合自己的按摩挑逗手法,进一步使少妇体会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带给她的异常刺激,假以时日,久而久之,慢慢打开心扉,渐渐放松裤带……   回到家,只有林影一人在厨房做饭。   厨房里的美人真是太性感了!虽然以前见过林影穿这件淡绿色丁字韵律服健身的样子,但是和这件西洋女佣式白色围裙的搭配,还是头一回看到。围裙的背后是空的,只有两条系带在后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丁字韵律服的后裆只比一般丁字内裤稍宽一点、不会陷入臀缝而已,两个白嫩圆滚的屁股蛋几近全裸,在两侧围裙花边的映衬下,更显性感诱人!   我狠狠地咽了下口水,赶紧跑进厨房用好消息讨好她。当然,我隐瞒了摄像头、春药等很多真相,只告诉她找到了照片的藏匿位置,并偷了一张回来让她验证。   从兜里拿出那张照片后,我故意戏耍她,举得高高的让她抢。推推搡搡、嗔骂嬉笑间,我如愿以偿地再次把美人搂入怀里,美人的笑骂声也嘎然而止,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也不抢照片了,只软软地偎进我的怀抱。   顿时,我感到满怀幽香,幸福得差点不会呼吸了。   怀里的美人,围裙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韵律服,没有胸罩的阻隔,两个弹性十足的乳房紧紧压在我胸肋上,加上美人的发香、体香阵阵袭鼻,我感觉下面的小弟又不争气地抬头唐突佳人了,那只本来搂腰的手也开始不争气地慢慢滑向美人的裸臀……   “啪”的一声,美人向后重重打了我的手背一下,抬头盯着我问:“你说老实话,帮我就为了占我便宜是不是?”   我赶紧抽回摸美人屁股的手,举在脸侧,竖起中食二指,严肃地发誓:“天可怜见啊!日月可鉴,我陆豪要是……”   “省省吧你,又来这一套!以为我是好骗的小姑娘啊?嘻……瞧你那样儿,真不知是贼头贼脑,还是傻头傻脑?”   看来美人没真生气,还有戏!   我赶紧言归正题,让她仔细回想一下当时大伟到底拍了多少照片。林影想了半天才说:“大概是两卷……或是三卷吧,当时被他弄得……晕乎乎的,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反正,总共就拍过三次,而且每次……好像都没见他换过胶卷,所以最多不会超过三卷吧?哎呀,老让人家回想那些羞人的事干嘛,你去帮人家都拿回来不就得了!讨厌……”   “拜托!我是在跟你核对数量,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是为你好知道吗?大小姐!”   我嘴里在埋怨她,心里却对美人的耍赖撒娇受用无比。因为美人一撒娇就会扭动身体,身体一扭动,那两粒凸起就会在我胸前来回蹭着救命,好痒啊……   我忍着心痒,又跟她分析了大伟的那几页日记,结合她的回忆,得出的结论是:只拍了三卷照片,而且只洗出过这一套。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比底片少的那两张到底存不存在?为安全起见,目前应该继续等待机会,不宜马上行动。   “可是,明天又是瘦身按摩的日子了,小柔不知情,肯定会拉着人家去……你说我该怎么办?想起那个老头,人家心里就发怵……”   “你得去!”   我果断地说,“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你想,万一堂伯发现少了一张照片,你再不去的话,会不会让他起疑心?再说,有小柔陪着,他应该不会太过份的,放心吧!其实……我也舍不得我大老婆被老头摸,可没办法呀现在不是,嗯?”   “可是人家……”   她心里其实已经对我言听计从了,只是一时抹不开面子。   “这样,你在手机上把我的号码设个快捷键,每次按摩都把手机放在枕头下面。以后万一小柔有事出去,老头又对你……那个的话,你也别叫,就按一下快捷键,我保证在三分钟之内赶到,怎么样?”   “谢谢……”   美人感激地望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柔情。   “这张照片放你那里不安全,万一被阿健发现就前功尽弃了。我先藏着,等那些照片全拿回来后,再一起烧毁,好吗?”   我的手又滑向了那柔柔的臀肉。   “嗯……”   美人的声音越来越轻,大眼睛里水汪汪的。   “你上次说让我教你游泳,下个星期天我们超市员工都去游泳训练,你也去吧,我教你,好吗?”   我得寸进尺地把整个手掌覆上那滑滑凉凉的屁股蛋。   “嗯……”   美人的大眼睛闭上了,美妙的红唇湿润润的。   我终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第二天的按摩,堂伯没敢再骚扰小柔。但轮到林影时,就不客气了。   堂伯很有招,竟让小柔坐在经理桌前帮他检查起赵姐做的报表来,美其名曰“自己人看一遍放心”。小柔一看起报表来就忘了旁人的存在,职业病啊!   堂伯用身体挡着小柔那边的视线,却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摄像头。不过真佩服堂伯的老辣,一边用技巧性的按摩动作骚扰着不敢反抗的少妇的敏感部位,一边还跟旁边另一位少妇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老头大概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吧?   光是把手伸到少妇身子底下,从腰部一路往上摸到胸部(林影在我的授意之下,戴上了厚厚的钢圈海绵胸罩)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趁按摩腿部的时候,把脏手伸向我心爱女人的腿间!那可是我朝思暮想都没到达过的地方!   我腾地站了起来。同时手机也响了,一看,林影的,马上冲下楼去。   一进经理室,我装作无事地先跟老婆打招呼,余光看到堂伯的手一下子从林影的腿间收了回来,装模作样地在她小腿上吃力地按摩起来。死老头!   回家路上,趁着小柔跟邻居打招呼的工夫,我偷偷向林影指指手表,她会意地笑笑,轻声说,48秒。然后微微一啜红唇,给我送了个飞吻,媚眼如丝。   我又痴了……   心中对堂伯的看法也复杂起来,一方面恨他威胁、调戏我心爱的女人,另一方面又觉得要感激他,没有他的可耻行为,又怎会有美人对我的依赖和投怀送抱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堂伯自以为照片在手,猎物唾手可得,却不知自己正无形中把美人一步步推入我的怀抱。虽然和堂伯的博弈才刚刚开始,鹿归谁手尚未可知,但起码在美人芳心的争夺中,我占了绝对优势。   墙头红杏,份外妖娆。   虽然在小柔和阿健的眼皮底下我们很难有所作为,但偶尔的秋波暗送或肢体“不小心”的碰触,就能让我兴奋大半天,偷偷对镜痴笑。   久违的初恋滋味,又上心头,又上心头。   当然,我不会也不敢“有所作为”,因为与阿健有约在先,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来。只要知道美人芳心里有我一席之地,我就心满意足了。   在心满意足的日子里,我对许多事的反应都显得很迟钝,直到今天晚上。   晚上小柔和林影共同的亲密学姐要拍结婚照,特邀她们两个美女去当婚纱伴娘都三十好几的老姑娘了,你说结婚就结婚呗,还这么折腾,要劳我大小老婆的大驾,咒她……嗯……老公花心!嘿嘿!   刚好阿健又跟他那班狐朋狗友露营去了,我太无聊,就到餐厅的“小窝”上网下棋,谁知又连输好几盘,郁闷间打开窥视画面,竟意外地发现了一件怪事。   其实要不论对象的话,也不怪,无非是堂伯在值夜班时,勾了一个人妻陪自己过夜,这对堂伯来说,或对一直偷窥堂伯隐私的我来说,都很正常。   怪就怪在这个对象老陈的老婆,老实巴交的阿娟!   “你好了没啊?我真睏了……”   典型的性冷淡妇女言辞。   “早着呢,宝贝!总得我射了才算吧?来,把屁股再翘翘……对了……”   “哎哟,你轻点……老陈操你女朋友可没这么狠心哦!……嗯,哦”屁股听话地向后翘得更凶的阿娟,在堂伯“啪啪啪”狠命抽插的动作中,好像也开始有些反应了。   “你小逼夹得真紧,爽死我了……宝贝,老陈不会怀疑你加班吧?”   堂伯一边抽送,一边抓着阿娟的两个大奶子使劲揉弄着。   “哼!他才不会呢!每天回家除了喝酒、操我,就是睡觉。哎!轻点……哎哟!痒痒死了痒……哼……嗯……要尿,我要去尿尿……尿哦……要死,尿出来了……呜……”   只见阿娟的大白屁股向后使劲猛挺,频率越来越快,紧接着就是一阵抽搐,头钻到枕头底下“呜呜”地不知是羞耻的哭,还是兴奋的呻吟。   好一个初尝高潮滋味的熟女!看得我都心痒了!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陈老婆是本市郊区户籍,那里以前是个县城,说话都带点乡下口音。印象中,虽然长得还算标致,但一看就知是个非常保守、只知干活不懂生活情趣的农村妇女,说是只有35岁,但生活的操劳使她看上去足有40岁以上。反正感觉她是那种和红杏出墙永远沾不上边的女人!   强烈的好奇心让我精神大振,连忙翻看过去四天的录像记录,八个画面96个小时,地毯式快进搜索……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狡猾的淫伯!这个傻帽老陈!哈哈哈,哈哈…… 墙头记(04) 黄雀在后   老陈虽是长春人,但人却长得精瘦,一点也不像吃猪肉燉粉条的东北人,性格更不像,小事精明大事糊涂,倒有些像老一代的上海男人。堂伯、赵姐他们经常笑他“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而这件事则更验证了“贪小便宜吃大亏”的真理。   翻看了前四天的录像记录(主要是经理室、厨房、值班室三个画面)我算彻底领教了堂伯的阴险狡诈,心底里对他有点佩服,又有点莫名的害怕。   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实很老套,无非是淫伯设套,故意让老陈偷听、偷窥他和玉芬(就是那个偷洗发水的民工老婆)的“好事”,等诱饵使鱼上瘾后,再下鱼钩前天晚上堂伯值班,把玉芬约来又用安眠药将她迷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然后打电话把老陈叫来,说自己有急事要回县里老家,让老陈代班,并托他顺便照料一下自己感冒发烧的女友,还特意“叮嘱”自己给她吃的是较重的感冒药,睡得很死,如果没情况就让她一直睡到明天早上;然后自己“匆忙”离开,却不是回什么县里老家,而是去向老陈老婆阿娟诉苦,说老陈与自己的女友有染,阿娟不信,就被他骗到超市,偷偷从后面小门进去“捉奸”;而贪小便宜的老陈果然中计,正“迷奸”玉芬,被二人逮个正着……   结局也容易猜得到:阿娟哭闹,老陈求饶,堂伯威胁要把案来报。最后胆小怕事的夫妻俩权衡了一个多小时,不得不接受堂伯的补偿方案由阿娟陪堂伯睡一夜。老陈明知上当也只能吃下哑巴亏了,因为玉芬那条沾有他精液的内裤还捏在堂伯手里呢!   被骗的贪心,骗人的狡猾,故事虽老套,却被堂伯演绎得如此水到渠成、天衣无缝!我打心底服。至于老陈嘛,肯定把肠子都悔青了!   好在堂伯还算“通情达理”,把阿娟连搂带抱地推进值班室后,又出来偷偷跟他说反正自己女友已被他“玷污”了,看在他“舍妻赎罪”的可怜份上,可以让他继续玩弄,只是别将她弄醒就行。堂伯前段时间天天跟人说玉芬要跟丈夫离婚嫁给自己,说不定就是给老陈灌的迷汤,让他也有一种操了熟人老婆的快感,才会觉得献了自己老婆也值得。这样,老陈心一平,也免了后患,说不定今后还可以玩个“换妻游戏”呢!哈哈堂伯真可谓老谋深算啊!   就这样,值班室里,被堂伯骗喝了“苍蝇水”的阿娟被干得“啊啊”乱叫,床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水迹,摄像头里看得一清二楚;经理室的沙发上,老陈黑瘦的屁股在玉芬肥白的屁股上一耸一耸的,边耸边骂“操死你、操死你”,煞是有趣!   半个小时后,堂伯依然生龙活虎,阿娟被操得一会儿叫一会儿哭。而老陈那边,早已偃旗息鼓,他又不甘心,就把玉芬扒个精光,翻来覆去地又摸又舔,看看自己鸡巴还是软趴趴的,又蹑手蹑脚来到值班室门口,听着老婆在里面“哎哟妈呀”的乱哭乱叫。一会儿好像硬了点,他马上跑向沙发,趴在玉芬身上动作起来,但好景不长,大概是玉芬睡得跟死猪似的影响了情趣,又软了,无奈地坐起来,重重打了几下玉芬的屁股,嘴里碎碎念着什么……   我对迷奸没什么兴趣,见老陈也没啥作为,干脆把值班室的画面拉成全屏。   这时,堂伯又把阿娟摆成了正面的“青蛙式”,操得小床吱吱响、人妻哇哇叫。   要说,脱光衣服的阿娟还真有料!以前对这类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的操劳持家型女人,一直没什么细看的欲望,想不到脱了衣服,身上竟如此白嫩肥美!   那对平时被紧箍着的奶子,竟也如此圆胖丰满!被折成M型的丰腴两腿间,高高的阴丘上黑草蓬蓬,竟看得我也硬了!   堂伯在她喝的矿泉水中足足滴了五滴“苍蝇水”,比平时那些来推拿的少妇多得多!这就难怪十足性冷感型的阿娟今天会表现得如此淫荡了!   “哎哟妈呀!尹……经理……饶了我吧!让我歇歇……哦……别太重……你操死我了……”   阿娟的呻吟声很大,像在菜场里大声讨价还价,也很生疏,好像她以前从没叫过床似的,但我反而听得津津有味,下面翘得不行。   “哎哟经理,错了错了,操错了,那是……哦,啊痛死了!那是屁唉呦喂……快拔出来!求你……”   阿娟忽然杀猪似的叫起来,但堂伯分明是故意的,哪会理她,用力将折成青蛙状的两条大腿死死往两边按着,黑粗的大鸡巴已经有一半没入她屁眼了,而且有大量淫水的润滑,堂伯抽插起来并不费劲,而且越插越深。   不知是阿娟的屁眼本身敏感,还是“苍蝇水”的作用,几分钟后,阿娟就不叫了,只“嗯嗯、啊啊”地呻吟……   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在打飞机,虽然手在裤外,但也快到临喷的边缘了,赶紧忍住,继续看下去。   整个晚上,堂伯足足操了阿娟1个多小时,趴着、撅着、躺着、骑着,可谓“性爱36式”演了个遍,直到把老实巴交的阿娟折腾得连个手指头都无力动一下了,才作罢……第二天早上,堂伯食髓知味,贪婪地向老陈提出要再睡阿娟五次,理由是老陈犯错在先,属于强奸,自己本是不情愿的,所以一次太少,起码要再睡阿娟五次才能“心理平衡”。老陈由于迷奸证据在他手上,加上本来就胆小怕事,不得不同意,还在堂伯撰好的“强奸认罪书”上签了字。堂伯说,等他睡满阿娟五次后,会将“认罪书”连同内裤当着他的面一起销毁。   整个过程,堂伯脸上偶尔露出的得意之色,老陈唯唯诺诺的猥琐表情,阿娟低头沉默,偶尔鄙夷地看看丈夫、羞涩地瞟一眼堂伯的神情,尽收我眼底。……   再回到今晚的“直播现场”,总算偃旗息鼓,堂伯好像也累了,抱着阿娟睡着了,可睡梦中还意犹未尽,一手握着人妻的奶,一手捂着人妻的屄。   没什么可看的了,看看手表已经11点半,小柔她们怎么还不回来?正无聊间,林影打来电话。   “喂?在哪儿呢?干嘛还不回家呀?”   “我……在餐厅办公室呢!大小老婆都不在家,我太无聊了。你们回家了?怎么啦?小老公出去露营,就想大老公了?呵……”   “没正经!我们也刚回来,唉……累死了!小柔忙着去洗澡,叫我打电话给你,快回来。”   “好,好,老婆有令,马上回家!老婆累了,给你按摩按摩,嘿……”   “嘴甜吧你就!小心小柔吃醋……”   说到按摩,我又想起堂伯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时候学这个成语时,脑中只会浮现树枝上的知了、螳螂和黄雀。成人后,在现实社会中摸爬滚打十多年,见多了官场、商场的尔虞我诈,看到这个成语,就会想起百姓、奸商、贪官来。   老陈被迫献妻这件事,让我对这个成语又有了新的理解,除了带点香艳和色情,更让我深刻理解了现实社会的真谛人人都认为自己最聪明,却不知,当你以为自己发现了唾手可得的利益时,也许黄雀就在你背后;或者即使你已是那黄雀,难道背后就没有老鹰吗?   看来,我以前对堂伯的老谋深算还是有点低估了,今后可得小心,别哪天不知不觉当回老陈那样的螳螂,可就赔大了小柔和林影可都是我的心头肉啊!